鱼飞又被放在了那张白缎布上,她的双眸迷离,看到阿玛已经褪下了他的衣裳,跪坐在她的双腿间。
亵裤的腰带松散的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鱼飞的眸光往上,忍不住抬手,手指上的护甲早已不知跌落去了哪里,指尖轻触着阿玛胸膛上的伤疤,眼角又落了泪,
“阿玛。”
“别哭。”
裸着上身的慎肆,单手撑在女儿的身侧,弯身下来,另一只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柔声道:
“今晚不许哭。”
“阿玛,您疼吗?”
她的脑袋还是晕晕乎乎的,还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只以为同前两次那般,不过是她与父亲在亲近罢了。
“不疼。”
慎肆低头看着身下懵懂无知的小女儿,悄声道:
“心疼阿玛,就亲亲阿玛。”
他那样的狡猾,笃定了鱼飞离不开他,也拿捏住了鱼飞心疼他受过的所有伤。
他知道她所有的恐惧与害怕,她清醒时的所有踌躇与彷徨,是慎肆曾经也经历过的。
但他不打算再给他心爱的小女儿,更多的时间来犹豫与退缩,因为他对她有欲念,这欲念让他胯间硬的发疼。
隔着衣裤终究只是隔靴搔痒,慎肆已经不满足于此了。
他少年从军,对女人的需求从来都不旺盛,会碰那个生下了鱼飞的女人,实在是个意外中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