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莫名下起了冰雹来,细碎的小冰石击打着屋顶上的小瓦,丁零当啷的,仿佛一首紊乱的调子,在这样凌乱的曲调中,鱼飞渐渐的跟上了阿玛的节奏。
他在她的耳际粗喘着,那一根破入了鱼飞体内的粗大肉柱,一点点的退出了她的身体,又一点点的顶入,一点点退出,一点点顶入
鱼飞很快又尖叫了起来,T后的血越来越多,浸染了洁白的缎布,她哭着哭着,那哭声都不成了调,成了婉转的Y声。
销魂的让慎肆失控。
“鱼儿!”
他不能自抑的喊着,粗声的喘息着,双手握着鱼飞柔软纤细的腰肢,慌乱的顶弄着她,
“鱼儿,鱼儿,叫阿玛,叫阿玛~~”
慎肆极为喜爱鱼飞唤他时,那一声声软糯的音儿,这让他心甘情愿的为了这小女子,辛苦帽频一辈子,都舍不得为她披上嫁衣,将她嫁给别人。
她是他的女儿,他赐予了她生命,是他的允许,才让那个想要谋害他的女人,生下了他的骨血。
这一点骨血为他而生,就该一辈子被他左右,一辈子陪着她。
“阿玛,阿玛!”
鱼飞娇弱听话的唤着他,她在激发他的兽欲,但她毫无所觉,甚至她根本就不知道,她的乖顺,只能越发的让慎肆想要欺凌她。
就这样吧,慎肆想着,弄死她吧,反正她是为他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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