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父女竟是这般的相处了?
慎肆宠着鱼飞,怜着她,她是他最金尊玉贵的格格,却又要她像个卑贱的侍妾般,洗干净了身子,躺在他的床上,等着他过来。
有时候慎肆觉得自己到底还是有些扭曲了,他心底不舍,却又抗拒不了想要蹂躏女儿的恶意。
正如现在,他心中怜惜着女儿,却又弯腰,轻舔鱼飞的唇,沙哑着嗓音问道:
“想阿玛了吗?”
鱼飞松开了咬着慎肆手指的牙关,刚想应声,慎肆却是捏着她身上的被卷,将这被卷一扯。
顺着这股力道,鱼飞被甩着翻滚几圈,整个赤裸的身子抖出了被子,来到了软床的最内侧。
她撑起身子,伏在床上,仓惶间抬头,一对奶儿悬在锦被上,双眸澄净又慌张的看着她的阿玛。
慎肆的眼眸渐深,他上了床双膝叉开跪着,面向鱼飞,薄薄的寝衣下,那昂扬的欲根完全遮不住,已经顶起了个巨大的形状。
“过来。”ъLsんцъеń.ℂòм(blshuben.com)
他朝她伸手,大手沉稳的端在空中。
面前柔软的,脆弱的小女子,无依无靠的,只能将自己柔嫩的小手放在他的手中。
不过一瞬,他将她扯到他的怀里,低头,近乎疯狂的吻她,抵死了缠绵。
赤裸着身子,不着片缕的鱼飞,瑟缩着小身子,柔软无依的躲在阿玛的怀里,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这庄子深处,一层一层院落的最里面。
她躲在这阴暗幽密的角落里,被动的承着父亲的吻。
肩头微微颤抖着,帐外透入的微光中,鱼飞的肌肤透着一层暖白色,无暇,细腻,触之即如握住了滑嫩的豆腐,激的慎肆气血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