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小公主消失已有一天一夜,肃州城内如今人人自危,季凌川本就是铁腕统治,只是与公主成婚后渐渐把庶务移交给季桓。众人只怕是有些忘了大将军的跋扈自恣,狂悖无道。父子二人皆是一直不曾合眼,季凌川毕竟是年长些,开口劝解他稍作休息,季桓哪里肯,只不停自责,两人只能对坐于中堂。
虽是没有找到小公主,却是有了骆青山的消息。原是他画符用的朱砂,与旁的不同需要一种特殊药材,又无法经历长途保存,只能去当地药铺购买,这才暴露了行踪。季凌川早在各商铺设了眼线,一路跟踪找到了骆青山住址。赶忙传了信回去。
季凌川刚至门口,就已听见小公主的哭喊声,哪里还等得了当即就踹门进去。只见骆青山那老货绑住李轻轻,正欲行不轨之事。季凌川当即就一刀砍向骆青山后背,将李轻轻松了绑紧紧抱在怀里。骆青山却是一副癫狂状,不顾嘴里冒血仍旧要扑向李轻轻嘴里念着“阿芙……阿芙”。季桓极为默契地接过发抖的小公主,把她眼睛遮住,季凌川没了顾忌,走一刀砍在他的子孙根上,顿时响起惨烈嚎叫,接着没有犹豫直插心口。
对着骆青山瞪大凸起的眼珠子,季凌川开口道:“不过一个骗子,蒙蔽陛下多年,本将为人臣子自然替陛下分忧,再替岳母报仇!”
……
起初季凌川以为小公主是受了惊吓,才不住往他怀里钻,直到上了马车才察觉到不对劲。
李轻轻浑身都泛着粉红,原本澄澈的一双杏眼迷离娇媚,流转间说不尽的风流韵味。嫣红小嘴更是大起胆子,含住了季凌川喉结,舌头像是妖精一般勾着他的魂。纤细的手指则是伸进旁侧李桓的衣襟里,上下抚摸。她自己的衣裳也半褪半就,一对饱满的乳儿让父子两个人口干舌燥,那两颗红果虽是藏在小衣里头,但他们知道一定早就泌乳不止。
惦记着小公主身子,两人都克制着自己的欲念。
“爹爹~哥哥~轻轻想要~狠狠入轻轻吧~嗯~”她的这双眸子极会说话,现下已不是那副媚态,转而成了楚楚可怜的娇弱美人,就那么看着两个男人,隐隐似有泪珠要滴落,半点从前的懵懂都无。
饶是季桓这样的愣头青都猜出小公主这是被那歹人下了春药,这才与从前大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