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倾川看着这样的沈予欢,内心并没有获得任何报复的快感,反而越发的空,还夹杂了丝丝缕缕得“疼”...
没有再恶狠狠地计较她没有乖乖掰好x,沉默给她着顺了顺黏在脸上的头发,把人抱到了沙发上,然后抓起遥控器吧空调温度调高了两度,这样浑身是汗,很容易感冒。
沈予欢过了好一会才从刚刚那可怕的高潮中唤回了些神志,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从茶几,转移到了沙发,又发现被威胁一晚上都要用来掰开小穴的手,环抱在自己胸前;慌忙去找寻谢倾川,看他脸色如何
看到谢倾川正坐在旁边另一个单人沙发上看着她,没什么表情,不似要发火,沈予欢忐忑的咬了咬嘴唇,心下暗暗对自己说:【最近这两天必须要去看看爸爸,得好好讨好这个变态!否则...又会像上次一样去了也见不到人...】
正这么想着,只听男人轻轻开口:“在想什么?”声音难得带了些温度。
沈予欢并没有因为这丝温度而多想什么,强撑起绵软的身子,上身趴在沙发靠背上,不盈一握的腰肢凹下,水豆腐似的小屁股重新俏生生撅好,柔软的沙发果然比硬邦邦的茶几要舒服多了,葱段般的纤指探到股缝下面的小蚌处,慢慢拉开帷幕,露出里面粉红的小洞,羞羞嗒嗒展示在唯一的观众面前.
糯糯的小声说:“我不是故意没扒好的,你不要生气。”
这场景,让谢倾川愣在当场,空气一时凝固,他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动作,心脏处钝钝的收紧了,不知怎的,脑子里突然蹦出了沈清欢还是不谙世事的少女时,巧笑倩兮的模样...
那个时候的她,快乐的就像只无忧无虑的小鹿。
那个时候的他,虽然少年老成,眉宇间却也是个风清月朗的少年。
妈妈总说以后他要娶了沈予欢,这是他以后要相伴一生的人,少年人心里起初有些抵触母亲这样安排自己的人生,可渐渐地,抵触演变成了习惯。
总要娶妻,娶谁不是娶,况且家里人都怎么喜欢她,从小熟悉的人,以后也省去许多麻烦......
再后来呢?是什么打破了这原本应该无波无澜的人生?
是他眼中恩爱的父母,实际上貌合神离?
是沈括与母亲瞒着所有人的“苟且”?
还是母亲不负责任的撒手而去?
谁来偿还他,被送往异国他乡“接受治疗”那孤独忿恨的十年?
这纷杂思绪涌上心头,一时间太阳穴突突地跳,闭了闭眼,再度睁开,冷冽的眸底染上一层狠厉,刚刚涌上心头那抹异样,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起身,去从那只箱子里,取出一根短棍跟一个粗大的橡胶阳具,仿得跟真人的神似,只是相较而言要粗长些。
那短棍是专门用来固定这橡胶棒的,固定好后,谢倾川拉动短棍底部,抽拉成了约1.5米的长棍,原来是伸缩的。
沈予欢还在沙发上呈趴跪姿势,那橡胶棒硕大龟头抵上穴口没给她什么适应的时间,长驱直入,粗大的棒身瞬间入了个满满当当,撑得她胀痛不已,低低哀叫出声
“啊,痛,慢点,太大了。”
“忍着!”
幸好刚才被手指玩弄出了大量淫液做润滑,否则这样粗长的东西这样粗鲁的进入,怕是早已弄伤她了。
插入她后,谢倾川离开沙发,绕到了茶几后面,手握长棍的末端,轻轻抽动那根棒子。
“啊——!不要不要,啊——!出去,拿出去”
只是轻轻抽动,便引得沈予欢崩溃,满眼惊恐;
也顾不得听话、讨好地扒开x了,尖叫伸手去握住侵犯自己的橡胶棒,试图阻止这可怕的东西进一步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