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是谁,那天你姐姐的宴会上,我想你已经知道了。”
说完这句,抬眼看看梁兆琛的反应,见他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遂接着往下说:
“早些年,我父亲跟...谢倾川的母亲.....”
“嗯,略知一二”
“谢倾川因为这件事,一直怨恨我父亲”
前两年,我父亲被一桩贪W案牵连入狱,判了6年。”
“谢倾川做的?”
“嗯”轻轻点头,答案显而易见
“你想让我动用关系帮你把你爸弄出来?”
沈予欢点点头,又补充道:
“我父亲几年前检查出来主动脉夹层瘤,之前一直是保守治疗,后来入狱...里面的环境很不利于他的病情。今天上午,监狱那边告诉我,他最近状况非常不乐观,需要马上进行手术,否则随时会有危险。你能不能,能不能帮帮我,为我父亲办理保外就医?他等不了了”
言罢,楚楚可怜的殷切望着梁兆琛
梁兆琛挑眉,事情始末与他调查到的所差无几,沈予欢唯独避开了她与谢倾川的关系。
想要他帮忙,还藏着掖着可不行!他需要的是一个没有保留,全心信任自己的沈予欢,这样下一步棋才好走下去。
故意闪避开沈予欢的恳切,敛眉垂目,沉默不语,一派颇为难为的模样,答应的太轻易,就没意思了不是吗?
这短暂的沉默,让沈予欢不由有些焦急,见他一副为难犹豫,欺身上前紧紧抓住梁兆琛的胳膊,看着娇娇弱弱一个,竟把梁兆琛抓的有些痛。
“你帮帮我好不好,这对你来说很容易的。”
那盛满恳求和希望的秋瞳里,水光泛泛,盈盈欲坠。
“是,你爸爸的事对我来说很容易,可现下梁氏正颇为头疼诺德收购案,谢倾川突然横叉一腿,弄的我很被动”
“这个节骨眼上,我把你爸弄出来,激怒他,于我而言,弊大于利。你也知道,我是个商人......”
一番话,说的沈予欢哑口无言,是啊,自己于他而言,不过是个刚认识不久的女人,凭着她自己可笑的以为对方对她那点虚无缥缈的好感,根本不足以让他蹚这趟浑水.
就像他说的,他是个商人,商人看中的是利益跟价值,你想让人帮你,不付出些代价怎么行?这道理不是早就懂得透彻了吗?
脑中闪过爸爸第一次发病时那痛苦危急的情形,巨大的无力感再次将她吞没,除了说服眼前这个男人,她真的想不出第二条路了
强撑了一天的泪,夺眶而出...
见她掉泪,梁兆琛愣住
这是梁兆琛第二次见她哭,第一次,在梁家,也是这般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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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狗子:凌厉扫视作者君:出个差,老婆就这样被g走了?
作者君:瑟瑟发抖~
梁狗子:省省吧,你不出差,欢欢也早晚是老子的
谢狗子:刀呢?刀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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