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成功的让沈予欢红透了脸儿,那句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到,让她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以往被谢倾川弄的受不住时,为了迎合那男人,迫于无奈叫喊出那些羞人的y词艳语
‘在这个时候还能想这些,难道,我当真天生就是个淫荡的女人?’
这一念头,让她一时有些恍惚...
梁兆琛的耐心被欲火一点一点焚烧这,烧得他下面那根凶器又胀又疼,随着阅历的“丰富”,光是看这就能让他如此兴奋的想要彻底占有的感觉,已经很久不曾有过了
“还站在那边愣什么?”终是耐不住性子催促,声音是未曾有过的暗哑。
沈予欢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向内内间,停在男人跟前。
已经到了这一步,再怎么羞赧都显得矫肉造作,所有的自尊都是百无一用,自己仅有这副早就被玩透玩烂了的身子,别人还愿意要,也是自己方才恬不知耻脱光了求来的。
好好伺候,把人伺候舒坦了,爸爸才有救,卖肉这回事,她也不是头一次了不是吗?还有什么可拿乔的?
想到这,沈予欢脸上挂上了几分乖柔娇媚,像是练习过无数次的表情,僵硬又标准,贴近身子,伸手去帮男人松下领带,然后一颗一颗解开衬衣上扣子,一系列动作十分温柔娴熟,一看便是做过许多回。
思及此,眸色不由晦暗几分,她无意间流露的属于另外一个男人的痕迹让他无端想要抓狂,这些他早就知道的不是吗?现在在这烦躁个什么劲?
可这燥意随着小手一路温柔向下,分外熟练的解开皮带而升腾
抑制不住心中烦躁,一把把人拉进怀里
“唔...”
沈予欢被他突然的动作弄的措手不及白花花软绵绵的乳肉撞在男人小麦色的坚实胸膛上,惊得她一声低呼
“呵,你确实天生会伺候人。”毫无道理的恼意让他出口便是尖酸刻薄
有些惊惑的看向梁兆琛,像往常高不懂谢倾川为什么总是突然变脸一样,她同样高不明白梁兆琛为什么突然发作,自己明明都是按照他们心意来的...
从不同男人口中,听到同样的羞辱,还是让她的心狠狠刺痛了一下,眼眶不由发涩,可她很快便收拾好情绪,没什么大不了的,也许,他们说的都对,她生来就是供男人发泄欲望用的。
憋回泪意,扯出一个难看的笑来:“可不是嘛,要不然我怎么会叫这个名字?予欢,予欢,可不就是供人予取予求,随心所欲行鱼水之欢。”
梁兆琛听她解说自己的名字,心尖尖上又泛起闷闷钝钝来,原本那些别扭无理的醋意消失殆尽,赶紧圈紧怀里的女人,贴着她颈窝细细哄:“不许再说这样的话,刚才是我乱发神经,欢欢才不是专门伺候人的,都是我不好...”
温香软玉赤裸裸抱在怀里,肉贴这肉,粉嫩奶头摩擦在他胸前,那一身皮子白嫩的似是能掐出水来,这是个任他抓在身下如何肆意摆弄,也顶多只能无助哭泣的人儿,梁兆琛觉得此刻浑身都在沸腾,所有忍功宣布告罄。
把人放倒在软塌,湿湿热热的吻细密的落在她精致的锁骨处,沈予欢在他身下因麻痒而战栗
以为她是紧张,又一路向上吻到她下颌,在这优美的细颈间反复流连
“别怕,跟着我...”声音说不出的低沉性感
“啊~哈~”舌头舔允过敏感处,沈予欢不禁呻吟出声,她从未有过这种体验
细密的,温柔的,酥酥麻麻,又无孔不入,她觉得整个人仿佛掉进了水里,四面八方的温水涌进来,把她包裹住......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但梁兆琛的舔允依旧细致而绵密,像虔诚的摩拜,誓要踏足她身上每一寸角落
“嗯呐...啊~痒”
粉嫩可爱的奶尖被卷住,奇异的感觉迫得她绷紧身体,男人用手指捏住两个乳头的根部,使得那两个可怜的小肉粒更加孤立突出...
早已被撩拨硬起的小奶头被男人捏到嘴边吸吮,恶劣的舌尖甚至去钻那尚未出过奶水的N孔,钻心的麻痒侵犯这沈予欢的神经,她从未被这样奇怪的对待过
“嗯...啊好痒...不要...痒...”
两个小小的乳头在他轮番的戏弄下狼狈的东躲西藏,N孔被时不时钻开的奇痒,让她叫声都变了腔...被欺负得浑身瘫软,连抬手推一把男人的力气都丧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