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向外抽出几分,就在沈予欢心里松了口气,以为他会抽出去射在外面时
那火烫怵人的大东西,带着怒气,一个猛扎,没有任何缓冲的破开宫门,直抵最深。之后便不再动作,将她死死钉在哪里
“啊——!不要...呜呜呜呜...疼....出去..呜呜”
这一下差点将她插得晕过去!眼泪不受控制的涌出...这样狠戾的破宫虽然之前也再谢倾川那里经历过,但是不论再怎样经历,插到这种程度都是疼的....
听她哭着喊疼,梁兆琛恢复了些理智,微微回抽了些许,可周身发散的怒意并未散去
他也不知这是怎么了,其实以往床笫之事上,他本就很少内射,以免给自己留下那些个不必要的麻烦,只是她方才那般的抗拒,心中莫名的就激起一股前所未有的酸怒来,言语间也不由刻薄了几分
“怎么?到了这个份儿上,才想起来为谢倾川守身?”
“不让射进去?那你当我是什么?嗯?按摩器?”
被插的又痛又麻的女人,此时哪有心思去品味这男人话里的酸意,只顾着疼痛挣扎
“呜呜呜呜....你出去....出去....疼....出去”
这番挣扎无疑是火上浇油,梁兆琛微眯起深邃的双眸,眸底焗这愠怒波澜,目光久久停留在沈予欢不停扭动试图挣脱他的蛮腰上。
他并没有意识到,才有过这么一次,他对身下这女人的占有欲已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滋生,甚至脱离了他的掌控,沸腾的酸意控制了他的情绪....
抓住她两条胳膊反扭在背后,连着她那不安分的楚楚纤腰一起,死死按住,男女力量上的巨大悬殊使得沈予欢被压制的丝毫动弹不得,只得翘的屁股,任身后男人凶狠冲撞着发泄怒火
小屁股被拍击的啪啪作响,从这声音的响亮程度,不难想象沈予欢正经受着怎样的操干,脸儿闷在软塌里,只能依稀发出些闷闷的惊叫来,
梁兆琛满心想的都是她排斥的神态,跟惊慌拒绝他内射的语气,是啊,她的合法丈夫另有他人,那人想如何操干都是名正言顺,他算什么?哦...她需要他出手帮她把沈括弄出来,所以这算交易!!!
这般想着,性器又气闷得胀了一圈,只沉默着大开大合挞伐她这身皮肉,一次比一次入的狠,只恨不得将这小人顶穿了去
这会儿沈予欢被彻底操了个服帖,,娇弱的小身板在这机关枪模式的密集操干下,再也无力挣扎,浑身汗渍渍瘫成一滩肉泥,俏生生的屁股任凭男人在上面撞出在一圈圈肉波,只剩小声小声的哼唧...
梁兆琛咬牙切齿的看着她这副乖乖娇娇的样子,心里是又痒又气,性器被花穴深处的小子宫绞索得实在是酥爽,捣桩般冲撞了片刻,腰眼一麻,狠狠扎到最深处,全泄给了她
“不...不要...呜啊~不可以!!!”
一股股浓精浇灌的沈予欢痉挛着身子,连连惊拒,可吐出口的只剩虚软,实在没半分威慑力
“被我c成这幅样子才想起来给姓谢的守身?呵,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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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底的芬兰已经是寒意比人,出了机舱,强烈的温差瞬间消散了十几个小时飞行带来的疲惫
谢倾川心头不知怎的,一直隐隐泛着不安,像是遗漏了什么关键...这感觉伴随他从登机那一刻直至飞机落地....
芬兰这边事故生的突然,本无需他亲自过去处理,奈何涉及到技术泄露,更有有心人想借着这股小风燎原,他不得不亲自出面。
诺德收购正值关键点,在这个时候欧洲这边出了这等纰漏,是谁的手笔自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