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倾川抓起她的头发强迫她扬起脸面对他,头皮被揪的生疼,她本能痛苦皱起眉,低低哀叫了一声。
男人面色近乎狰狞,厉声问她:“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沈予欢只因疼痛皱着眉,依旧闭着眼一语不发
看着她这幅准备慷慨赴死的模样,谢倾川险些被气笑了,他Y鸷的盯着她,舔着后槽牙露出一点冷笑,抓着她头发的手慢慢施力,听见她痛得咬牙抽气,
“看来,你还是学不乖啊”
头被重重往下一按,扯着头皮的手终于松开,
接着是纤维断裂声刺人耳膜,撕拉声接二连三,很快,身上唯一的遮挡物被剥光。
沈予欢浑身轻颤,头发蓬乱这狼狈不堪,赤裸在地上,吸顶灯的强光刺得她想流泪,想要抬手遮挡点羞耻,又似乎没这个必要
谢倾川看着身下这个娇小的女人,一时只觉浑身所有的血以极快的速度直冲上头顶,疯狂的残暴念头摧枯拉朽一样喷发出来
他双眼红的可怕,死死钉在女人赤裸的身体上,那只手又开始不受控制的抖起来
这具他在熟悉不过的身体上,还残留着另一个男人留下的青红淤痕,竟是从穴口,一直延伸到腿弯。
斑驳交错,无比生动来为他讲述那是怎样一夜的活色生香
每一处痕迹都好似生出了眉眼,在对他讥笑,那只手,在身侧又开始抑制不住的发抖
想毁灭的念头,从没有过那一刻向这在这样清晰,他想杀人,杀了梁兆琛
周遭空气好像一下被抽干了,人在情绪极端的状态下,会停止呼吸,
很难描述那种状态,极度的愤懑,难堪,恨意蚀骨,还带了些他不想承认的张惶和委屈
她是他的,从来都是,从母亲说将来一定要把她娶进家里来的时候,就是他的了,为什么会这样?
母亲也是,那是他的母亲啊,为什么后来都变了,为什么?
谢倾川用另一只手死命握住那只不停抖动的手,仅存的理智提醒他,如果不这样,那个该死的女人今天真的会被他掐死
沈予欢身体僵硬这一点点向后挪动,想要远离他,她看出了谢倾川状态很不对劲
可看着他的样子,内心却窃窃涌起一丝病态的报复快感,疯子身边久了,很难不被感染,
谢倾川大口喘着粗气,额头沁出豆大的汗珠,用尽全部精神去控制自己濒临失控的情绪,
他知道他现在必须先得出去,一个人静一静,去安抚身体里那个狂躁的自己,
9年的治疗,效果在这个时候得到很好的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