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步步比近她,看清他手里拿的那几样东西,不美好的回忆瞬间袭上她的大脑,
这回忆虽然没有刚刚的酷刑残酷,却是另一种慢刀子磨人的残忍,一点不妨碍她对之本能的恐惧。
沈予欢脑子一片空白,随着男人的比近,浑身哆嗦着一点点往后挪,挪到床的另一边,再往后就要掉下去
泪珠子不值钱一样吧嗒吧嗒往下掉,拼命摇着头,嘴里喃喃着:
“不要,不要,我知道错了,不要~”
“爬过来,还是我去请你过来?”谢倾川依旧冷漠的想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不要,求求你,我真的知道错了”
“呜呜呜,我错了,真的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反反复复就这几句话,完全是处于本能的求饶,没有多余的脑子在去想其他的话术
“看来,你是想让我去请你过来”男人语气比之刚才,轻缓了些
可沈予欢怕死了他用这种口气说话,因为每次这种时候,迎接她的都是更凶狠的惩罚。
忙慌张摇头,“不,不,我自己,呜呜,自己过去”
撑起身子,向男人爬去,小屁股撅的很标准,她希望用这种淫荡的乖顺,换取男人一丝手软。
可惜,在当下,这些起不到丝毫作用。
磨磨蹭蹭回到男人身前,下巴被用力抬起,身体不受控制的瑟缩,却不敢挪开半分,
脖圈取下,换上了一个两指宽的铁质套圈,轻轻一扣,便被锁在脖子上,
铁圈两端,延伸出了两根同样直径两指粗的铁棒,长度比沈予欢肩膀再多出差不多成年男人手掌一扎距离。
铁棒上有四个环,其中两个环,离锁脖子的铁环很近,一左一右,用来固定她的手腕,另外两个分别在棒子尾端,用来固定她的脚踝;
等一套叮叮当当的束缚完全弄好,她整个人成对折状,四肢跟脖子都被拘束在一条直线上!
双手蜷缩在脖子两端,两条腿成V字型,大张着,脚踝套在铁棍尾端的环里,整个人像是倒写的“个”字。
浑身只有脑袋和被迫上抬的屁股能小幅度摆动,花穴以最大程度暴露在空气中,连下面的小菊花,都看的一清二楚。
小菊花跟上面花穴节奏一致,因为紧张羞耻,不住的收缩。
沈予欢清楚接下来自己要遭受什么,也已经放弃求饶与侥幸,只呜呜小声啜泣,原本惨白的小脸,哭的一片通红
粗大的橡胶棒破开层叠的媚肉,直直插下去,到大一个不能再前进的深度才停住,
延伸橡胶棒外的震动蛋,上面有个张了眼睛的怪物吸盘,邪门的很;
只要轻轻一放,就跟知道该欺负那处才能让人最害怕一般,每次都能精准无比的吸住她那处最要命的小核,
吸住,就不松口了,任你如何扭动,都蹭不开。
接着,橡胶棒会开始在甬道胡闯乱撞,进行属于它的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