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第二场雪,下的声势浩大,停好车进院子的功夫,肩上已经挂了层白霜,
经过曾嫂前不久新栽的五角枫,蹭到两支外伸枝g,树身轻摇,枝丫积雪扑扑簌簌下坠
室内暖意只消片刻便将他带进来的雪霜化成了水,接过曾嫂递来的毛巾,在头发上擦了两下,随口问道
“她呢?”
曾嫂往楼上指了指,小心措辞:
“太太从下午一直在房间没出来,上去敲门,说是困,不让打扰她。”
这样说就是晚饭没吃。
“中午都吃了些什么?”
曾嫂闻言面色难掩失落,:“紧哄慢哄着喝了小半碗鸡汤,便说饱了....”
谢倾川闻言轻皱了皱眉,什么也没说,只脱了大衣随手递过去,曾嫂赶紧接过,顶这周遭明显低了几个度的气压,硬着头皮道:“我这就上去叫太太下来用晚餐...”
“不用,我上去看看”
推开卧室房门,屋内漆黑一片,只有两片窗帘中间没有完全拉好的缝隙里,渗出一缕微弱的月光来。
开灯,床上并没有人,谢倾川眉头皱得更紧,转身拉开电视矮柜,见人就蜷缩成一团睡在里面,并不意外,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4次,他从柜子里找到睡熟的女人。
她睡的很熟,没有被屋内光线的变化惊醒,谢倾川蹲在原地静静看了她好一会,一股浓重的无力感在胸腔翻涌,让他有些喘不上气。
伸手进去抱她出来,感觉比前两天更轻了些,没等放到床上,人便醒了,小脸睡出了些印子,睡眼迷蒙着看他。
他最喜欢看她刚睡醒的样子,还没来得及穿上伪装的壳子。
将人轻轻放躺在床上,女人已从惺忪中醒过神来,下意识躲避开他直视的目光,十分乖巧地用胳膊搂住他的脖子,糯声道:
“你回来啦?”
见他眼神复杂盯这她不说话,身体便有些紧绷,似是想到了什么,解开睡衣扣子,十分娴熟捧出里面一对白嫩奶子,带着讨好的意味,将嫣红剔透的奶头往他跟前送,好像送的慢了,就会惹他厌烦,他厌烦,就会有可怕的惩罚....
原本小巧的奶头,在男人日日不间断的玩弄下,比打上这对r钉之前,胖了两倍不止,颜色也由娇粉变成了如今的嫣红,
仿佛已经谨记自己的作用一般,时时刻刻都翘立这,方便人随时把玩
谢倾川反常的没有回应她的讨好,话里带出些许不悦道:“我是不是说过,不许再去那里睡觉?”
闻言,身下女人身子更僵硬了,立马撑起身子,直挺这胸脯将奶头递到他嘴唇上,小心翼翼开口:
“对、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是故意不听话的,我....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见他依旧看着自己不说话,捧着N团赶紧又往他嘴上蹭,她察觉到了男人的不悦,习惯性用乖巧去取悦。
可谢倾川此刻无法因为她的乖巧而动情,反而是被内心近日来越来越强烈的无力、与难以言状的酸涩顶的难受,
特别是今天,再一次看到她把自己蜷缩进那个闭塞黑暗的矮柜里那一刻,这种感觉膨胀到顶峰,让他觉得窒息。
沉默这轻轻推开她,把衣服重新给她扣好,将人搂在怀里,
尖细小巧的下巴正抵在他心口处,紧紧顶住他发疼发胀的心脏,大手一下一下扶着她的头发,不知是想去安抚她紧绷的身体,还是借此来安抚自己。
自从上次在办公室把她按在落地玻璃上欺负得很了,回来后,她就变的越来越顺从,也越来越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