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乖的不像话,被吻的呼吸不畅,还不忘口齿不清的迷乱回应他
感觉到花穴不再紧张,他加快了些抽插的速度,吻也由小嘴,转战到了那两颗不住弹跳地粉嫩的莓果上。
“啊呀~啊啊啊哈,痒”
花穴被刺激得又忍不住跟着收缩,梁兆琛只觉的自己忍耐力再一次破功,他发现只要进入她的身体,他就会跟着了魔一样,想要彻底把人c透,极致攻占她的所有。
她实在太可口,是美酒甜酿里浸泡出来的果子,咬一口芳香醉人,再咬一口,是圆润的没有骨头的糯米团子,娇媚而不自知的样子简直如同天生来克他,
她浑身每一寸娇柔,嗓子里每一声呻吟,插入时每一次颤抖,高潮里的每一滴眼泪,都好像是对准他兴奋点的定制打造,
这他妈简直是专为取悦男人而生的尤物!!!
摧残欲再次升腾,血液里沸腾的兴奋在他耳边念经,占有她,弄坏她,把她永远锁在身下,日日欺负哭求,让她满心满眼只能看见你!
这魔经声声,绕耳不息,胯下撞击随之一次比一次深重,
“啊~不~啊啊啊啊啊,你骗人,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太深了,你骗人~呜呜”
这句话好熟悉,这叫声也熟悉起来,好像在他的梦里出现过无数次
“轻点,啊啊哈啊啊啊,走开,呜呜呜呜不要你了,走开,你骗人,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太深了,呜呜呜~走开”
走开?她在让他走开?她说不要自己?那么她要谁?要去跟别的男人做这样的事吗?
这个念头,摒弃了他最后一点顾及,女人越来越多的眼泪成了他一直以来躲在骨子里卑劣兽欲的催化剂。
硕大的龟头早就一次次造访甬道深处那里有一处更加幼嫩的小口,里面是能将他的性器完全吞纳的所在,光是想想就头皮发麻,若是就这样不管不顾闯进去,该是何等欲仙欲死?
方才有一息理智尚之时,他告诫自己,如此会弄伤她
可现在,理智渐渐模糊,每一个细胞都在沸腾这兴奋这叫嚣这
进去,钻进里面,进去!
他开始有节奏的去插挤那个娇嫩的小口,女人果然哭得更厉害了,嘴里骂他是骗子,让他走开,可奇怪的是并没有他想象中那样疼的剧烈挣扎。
只是哭声越来越破碎,哀哀叫这骂他骗子,
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她折叠起来,扣住一双细腿儿死死压在她身体两侧,这个姿势她的小屁股只能无助地高高抬起,任他随时可以一捅到底,
他能感觉到她浑身都绷紧了在颤抖,应该是怕的,但并没有他想象中那样疼,又重捣了几十下,她的屁股被捣压的被迫下沉又高高反弹回来,
终于,那个小口被他捣得越发软烂,受不住刑罚般,嘟咕嘟吐大口吐出淫液,就趁着它张口的间隙,瞅准时机,“噗叽一下整个龟头沉了进去
而她没叫疼,也没挣扎,但却满眼伤心失望地看着他,
子宫小口甚至开始自发讨好地裹吸他的顶端,销魂蚀骨的极致爽感让他短暂颤栗,
再没了顾忌,杀红了眼,凶残的整个没入又整根抽出,力道大的恨不得将那两颗肉袋都一并挤进她身体里面。
“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骗子,骗子,你是骗子。”
一连串的带着伤心失望的“骗子”终于拉回了他一些理智,这一刻他终于想起了被他忽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这能容纳他下全部的销魂子宫,这总是入梦的哀泣哭求,不熟悉吗?
心底有个答案呼之欲出,可这答案竟让他觉得恐慌,
可太过极致的舒爽让他停不下来,于是一边凶狠地撞击,一边再次伸手去揭那张黑色面具,
这一次,那张面具居然不再是幻象,被他结结实实拿在手里,
一咬牙,猛地将那面具甩开,纵使心底已经猜到答案,可真正看清身下这张美丽小脸的那一霎,他还是胯下一个机灵,就这么一个重重深挺,抵进子宫射了出来
“骗子!”
梁兆琛猛然惊醒,房间一片黑暗,沉重喘着粗气,抬手一抹,一头汗,身上也是湿潮的
扭身去开床头灯,感觉到了腿间的湿濡黏腻,掀开被子一看,最近冷漠至极的小兄弟就这样对这长无比真实的春梦缴械投降了
或者不如说,是对梦里的沈予欢缴械投降了,
他半点都不觉得欣喜,相反,一股极致的暴怒席卷而来,这情绪来得太过激烈,他甚至来不及思考这究竟是为哪般
一阵噼里啪啦,床头柜上的东西一股脑被挥拂在地,手机触地,屏幕亮起,显示时间4:57AM
“呼”重重呼出一口气,搓了把脸
闭上眼,宴会初见,她抬起头来直直撞入自己眼中那个悲戚苍凉的眼神,又一次着了魔似的,闯进他脑海里。
沈予欢,沈予欢,沈予欢,
梁兆琛在心里轻轻默念了三声,这段日子以来,他抗拒得十分疲惫了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从小到大,他想要的东西,还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
纵使手段卑劣些又如何?攥在手里才是赢家不是吗?
梁氏的危机,他会解决好,这个女人,他梁兆琛也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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