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听好了,再怎么委屈,也只能是我的人!”
说这话的同时,一只手去拨弄她奶头上的r钉,带得铃铛脆响,像是在佐证自己刚刚说的话。
“看着我说话!”
“是你非要我去的。”
沉默了一晚上的沈予欢冷不丁开口,沙哑这嗓子,声音里满是疲惫。
“我说了我不想出门的。是你一定要我去的。”
“我不过是顺从你的意思,服从你的决定。”
“你早就知道今天会跟他碰上的不是吗?”
“坐在那,我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生怕惹你不高兴。”
“到底要我怎样,你才会满意?”
沈予欢最后这句声音轻得飘忽,像是在问他,也在问自己。
谢倾川顿住,她这句话问的太过平静,在她的注视下,自己像个无理取闹的幼稚孩童,突然有些无措,又徒生惶然。
沈予欢看了他片刻便闭上眼扭过头去,出口全是哽咽:“是啊,我就是见到个男人就不知廉耻的女人,你不如直接弄死我的好,也省的我在你跟前惹你嫌弃!”
谢倾川一把捂住她的嘴。
“不许说什么死不死的!”
呵斥完她,心里立时悔的不行,被她这一激,醋意到是消了大半,他也委屈,她越来越爱拿诸如寻死这种,要逃离他的事威胁他,偏他次次都如同被打到七寸似的害怕。
心里拧的难受,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好把人搂紧,再搂紧,恨不得一直赖在她身上,好像这样她就永远离不开自己。
抱了一会,又去亲她脸颊,一边亲一边一瞬不瞬观察她脸上的表情,像极了寻求主人安慰的大狗。
“小乖,对我好一点,就一点…”几乎是恳求。
谢倾川承认了,她是这世间手段最高明的猎人,而自己才是那只被她驯服的狗,拿鞭子抽,都抽不走。
沈予欢就这么看着他,并不回应,这男人最近总是说这些奇奇怪怪让她接不上来的话。也没心思费神去深究他的想法,索性把这些统统归结为谢倾川的疯病。
而她的无动于衷让谢倾川有瞬间的挫败,转念又自我开解:她定是还在生他刚才刻薄她的闷气。
不远处散落在地上的男士羊绒外套里,手机一直震动个不停,可手机的主人,现在正搂这老婆温声细语的轻哄,沉浸在无处宣泄的张惶爱意里,根本无暇顾及。
电话那头的人锲而不舍,屏幕跳跃这幽幽蓝光,明了灭,灭了又明,颇有誓不罢休的意思,来电显示——施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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