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午,艺术教学楼顶楼的琴室内。
白灰色的窗帘遮住了躁动的阳光,室内的日光灯照亮了仅有二人的房间。
识九在想,他们是怎么会做到这一步的,难道真的是她被色诱到鬼迷心窍了?好吧,她不得不承认,白起沅的皮相真的很蛊人,尤其是他衣衫半露,任人抚摸的样子,如果她也有鸡巴,说不定会比他翘得更厉害,但很遗憾,她没有,取而代之的,是她的内裤湿了。
事情回到开头,今天的白起沅很迫不及待,房门的锁扣落下,他就敞开了自己的衣物,往识九的身上黏去,鼓弄的帐篷顶在她的腰腹,自从上个星期的我只为你勃起的自白过后,他的胆子就越发大了,他不再遮掩自己对识九的欲望,在这四下无人的琴房内,只要鸡巴翘了,就顶在少女的身上,不是在腰腹就是在大腿,反正就是要贴着。
识九反抗过,但一反抗,他就眼眶湿漉,诉说自己病症的苦痛,大概是这鸡巴的反应他也想管,但管了以后不能勃起的几率就会很大。他可怜的语调让识九不好拒绝,碰就碰吧,就当是救人勃起胜造二级浮屠了。
房内的白灯看着二人的升温情事。
白起沅解开了裤子的拉链,为了今天的露出,他特地穿了一条骚包的叁角内裤,已经勃起的阴茎从旁边布料的缝隙中顶了出来。
“白起沅,你干嘛?!”识九震惊,她吓地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敢靠近。
“进阶治疗罢了。”他靠近识九,挣脱布料束缚的鸡巴顶在她衬衫的下摆,“医生说,接下来的治疗需要小识抚摸我的阴茎。”
“小识,可以帮我么?它对你也很渴望。”他握着鸡巴的底部,在白色的布料上滑动,顶弄着那年轻的肉体。
识九被吓地后退,她撇开头去,就怕自己看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这摸阴茎治疗比之前的触碰治疗还要鬼扯。
但白起沅哪会让她走,他直接抱住了她,在她的耳畔说道:“前天我都看见了,任齐对你说“越早在一起,大家才越不会奇怪”。”
他的声音很轻也很近,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耳廓,吹得识九的耳朵发痒。身后是琴室的墙壁,她的手不安地抵在上面。
“明明之前还答应我,一个月后就跟我在一起,说我是你的,小识是个小骗子。”
鸵鸟党做派害人啊,识九有苦难言,这日子来的也太快了。
“摸摸我,好不好?”白起沅亲了亲她的耳朵,拉着她的手就往自己的身上摸去。
“骗走我的心就算了,现在还要骗别的男人,我可不同意。”
金发少年的唇亲上她的脸颊,舌尖轻轻的伸出做小猫似的舔舐,挺立的鼻尖抵在她的嘴角。她清澈的瞳孔内倒映出自己的淫态,一人在清醒,一人在沉沦,白起沅心有不甘,这欲望的沼泽只有他在深陷未免过于不公。
“看看我。”他的双手捧着识九的脸颊,讨好地啄吻着那柔软的唇瓣,“只有我一个人,未免太不公平了。”
“我……”开口的声音干涩,识九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此时出口拒绝又显得过于无情,如果说今天的情事有罪魁祸首的话,那她也必定是始作俑者之一。
少年湿润的碧色眸子像一往池水,其中的臣服姿态过于迷人,识九只是看了一眼,就被摄住了心神。不如就这样放弃,顺从欲望沉沦一场,双手不再是抵抗性的推着他的胸膛,而是绕到他的背后抱住。
感受到她的主动,白起沅觉得自己兴奋的身体都开始战栗,他的卑贱,他的淫态,他的屈辱,他的臣服,果然只有她,只有她才可以接纳。
喜色从微垂的眼尾溢出,他握住那双放在他腰侧的手,说:“摸摸它,好不好,嗯?”识九的手一触碰到那滚烫的柱身就要被吓地逃开。
“把它摸出来,”白起沅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抚,“那今天的任务就完成了。”
“什么是出来?”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但她不想直白的说出来,只好用这种明知故问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