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嘴的任齐很安静,识九把他推在那皮质的长椅上,用女上的姿势把他夹射了,男人急促的喘息声落在她的耳畔,她的身心也是舒爽至极。少年人的阴茎硬得很快,仿佛没有一般男人的不应期,软下的鸡巴只是在那水穴里插了几下,又硬了起来。
“你……”她吃惊地看着他。
“再来一次好不好,求求你了。”任齐舔吻着她的脖颈,宽厚的手掌去玩弄着她柔嫩的奶子,留下了淫靡的红痕,躁动的鸡巴挺动了几下,暗示性地想再来一次。
门外传来陌生人的声音,他们敲了敲门。
“有人在么?这门怎么锁了。”
似乎是副社长在说话,“锁了么?幸好我带了钥匙,我来开吧。”
识九挣扎地想从他的身上下来,却被任齐抱住不得动弹。
“你干什么,他们快要进来了。”
“没事的,我们往里面躲。”他脱下自己的上衣,掩盖住他们欢爱的水渍,“你还真是个水娃娃,水怎么这么多。”
安静许久的嘴又开始犯贱了。
“你说他们会不会看见椅子上的那滩水。”他在她的耳边调笑道。
鸡巴还插在穴里,更衣室走到里间浴室的路并不是很长,但每走一步就往里顶的鸡巴却好似将这路程拉长。
识九被顶地有些生气,花心被填满的滋味让她蜜液直流,但任齐这厮还在说着风凉话:“屁股夹紧点,这水落在地上,别人都要想是哪个淫娃在篮球社更衣室发骚了。”
“你的屁话真的……很多”她去捏住他赤裸的胸肌,生气地将那粒棕褐色的乳粒往外扯,她的小穴被插得敏感紧缩着。
上身被做狠似得揪着,下体则是兴奋地被那蜜穴吸着,仅是几步而已,任齐觉得自己又要射了。
“宝贝,我的宝贝,别闹了,你也不想被别人看见吧,对不对?”二人交融的体液落在这干燥的浴室地面,他加快了脚步,身后更衣室的开锁声音响起,社员就要进来了。
任齐抱着识九进到最里间那专属于他的浴室时,更衣室锁上门也传来了打开的声音,叽喳的议论声在外面此起彼伏,识九的羞耻心已经到了极限,她感觉自己仿佛是在公共场合在被人视奸的情况下不知廉耻地做爱,一向保守的她还从未遇见过如此羞耻的场面。
紧张的花穴吸得更紧了,任齐拍了拍她的屁股,说:“宝贝,别吸得那么厉害,我都要被你吸没了。”
这个人是不是没有廉耻心的,识九心里还在紧张,动都不敢乱动,他却像没事人一般还在挺弄那根下贱的鸡巴。
“你是不是……犯贱啊?”她实在是忍不住,骂了他一句,声音不敢很大,就怕被外面的人发现。
“对啊,我就是犯贱,这根骚鸡巴只为你发骚发贱,你开不开心?”任齐去咬她的嘴,灵活的舌头直往她的贝齿上扫。
她的脊背贴在冰冷的瓷砖上,莲蓬头淅沥沥的水声掩盖了肉体碰撞的声音,篮球社的社员脱了衣服开始洗澡淋浴,见到已经有人在里面,副社长想了想,问道:“部长,是你么?”
“是我,怎么了?”任齐托着识九的屁股,咖色的格裙贴着他的腹肌,下身的鸡巴在缓慢地插弄着。
“没事,就是问一下,因为刚才外面的门锁了,我还以为里面没人。”
“门是我锁的,因为我看见有些偷偷摸摸的人想要进来,就把门锁了。”鸡巴顶到花心了,识九不敢叫,生怕被外面的人发现,只好咬紧男人的乳头。
任齐嗤痛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