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外伤,但是肿起来了。”梁见殊扶汪沛到床边坐下,说:“你等一下,我找东西给你冷敷一下。”
所幸冰箱里冻了冰块,梁见殊把冰块拿塑料袋装好,又用毛巾包起来,放到汪沛额头肉眼可见的大包上。
虽然好像说疼也不怎么疼了,远没到无法忍受的程度,甚至汪沛自己的姨妈痛都要比这疼上好几个层次,但是泪腺还是止不住地向外分泌眼泪。汪沛眼眶红红的,泪滴就在眼睛里打着转,欲落未落的样子。睫毛扇动几下,眼泪总算是顺着眼角淌下来了。
汪沛忽然意识到冰袋还是梁见殊一直帮她摁在头上的,立刻伸手接过冰袋:“谢谢学长,我来摁就好了。”
梁见殊看着她,没有说话。
正当汪沛犹豫着要不要再说几句的时候,温软的唇瓣落在了她的眼睛上。
梁见殊俯下身,一手撑床,另一只手还没忘帮她摁着冰袋,就这么把吻印在她脸上。
左眼,右眼,鼻梁,鼻尖,再到嘴唇。
一开始只是轻柔地用唇瓣触碰,到后来越来越用力,落到她嘴唇上时,已经从触碰变成了吮吸,附赠啃咬。
汪沛就这么顺着他的力气向后仰,最终被摁倒在床上。唇舌纠缠着,身体也一样纠缠着。他的膝盖抵在汪沛两腿之间,双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
两次经验,汪沛已经大概了解了他的一贯步骤。当她以为即将要解开内衣搭扣时,梁见殊忽然停了下来。
“还疼吗?”没有起伏的语气。
“不疼了,谢谢学长。”
“多敷一会,不然之后肿得更厉害。”梁见殊示意汪沛自己摁着冰袋。
“哦。”
待汪沛摁好冰袋,梁见殊转身回到电脑前。
“学长?”
“嗯?”
汪沛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大大方方问出来:“不喜欢和我肉体接触吗?”
不喜欢和我肉体接触吗?我们不适合做这种关系吗?不然为什么刚刚要急刹车。
梁见殊几乎立刻就明白了汪沛的意思,似乎是没想到汪沛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愣了一下,然后声音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不会,只是总得有个度,适可而止。”顿了几秒,梁见殊扬了扬眉毛:“公司理财整理完了?”
“......”汪沛几乎是讪讪地逃回了写字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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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本意并不是写甜文,但是看大家留言很多人说甜,我也就顺其自然写成了甜文(?)
感谢豆浆同学捉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