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王这么搞的话,我心里倒也没什么顾虑了,礼尚往来吧。”
这话让廖清欢听得有点将信将疑:“照这意思,你还有反制的手段?”
她实在想不出来,区区一个蓝天公司,有什么手段可以反制巨无霸江都证券?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陈予权开了句玩笑。
“廖总,谢谢你的盛情款待,我暂时失陪了,日后我做东,请廖总一定赏光。”
“好啊,我很期待!”
廖清欢也不故作姿态,笑着答应了。
陈予权随即拱手作别,离开西餐厅,步履从容,丝毫不见慌乱之态。
廖清欢目光追随着他的背影,轻轻咬了咬嘴唇,脸颊居然浮起两片酡红。
也不知廖总心里在想什么。
很快,陈予权便回到了公司。
原以为西餐厅地处海滨,打车会比较困难,谁知餐厅居然有送客服务。
当然,收费比出租车要贵得多就是了。
但能来这里消费的人,谁会在乎这么点小钱?
只会觉得这个西餐厅的逼格确实很高,倍儿有面子。
回公司的路上,陈予权打了一个电话。
通话对象是郑伟森的秘书罗先生。
自打何金失踪之后,陈予权与罗先生的联系一下子变得十分密切,两人之间的关系突飞猛进,已经称兄道弟了。
这样的操作,对陈予权来说,只是标配,手法不要太熟练。
归根结底只有一句话,四个字——投其所好!
电话里,陈予权没有藏着掖着,将情况如实给罗先生说了一遍。
“监督会的人?”
电话那边,罗先生有点牙痛似的轻轻吸了口气。
“老七,你知不知道,监督会是垂直管理的?”
就算不是垂直管理,江口的郑老板,也管不到人家琼海省滨海市监督会。
“我知道。”
陈予权一声轻笑。
“监督会是垂直管理的,但郑老板不是。”
罗先生也笑了:“就你鬼机灵……”
郑伟森的任职经历很复杂,他不是江口土著,甚至也不是岭南土著,而是地道的皇城根人。
江口特区成立几年后,直接从首都空降下来的。
此前,他任职的单位,就是监督会的前身。
监督会是个新成立的机构,就今年十月份才搞起来的。
所以内部关系远远没有理清楚,郑伟森肯定还能说得上话。
要知道,郑伟森可是的真正大人物,将来更进一步的话,那可乖乖不得了的,到那时候,他的名字甚至有资格上《群众日报》的头版新闻。
“行吧,既然是你的事,老哥我肯定责无旁贷。
我这就找机会给老板汇报一下,看他心情好不好。”
罗先生笑着说道,也不打官腔。
当你的一切隐私,人家都了如指掌的时候,再端着就没意思了。
那叫不懂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