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骗不到钱,骗到人也不错嘛,还是有得赚。
这两位,陈予权还能接受,甚至和她们聊了几句。
那位中年胖大叔,脑袋上毛毛都掉了一大半,你也凑过来,呲出一口黄板牙朝老子喷口水,你是几个意思?
你再怎么瞧不上陈七爷,好歹你也派个母的过来呀,七爷我看上去口味有那么重吗?
这样不带眼色的家伙,七爷自然懒得跟他纠缠,二话不说,拔腿就走,直奔二楼而去。
二楼相比一楼,就要气派得多了。
不是装修风格有多大的变化,而是这里的牌友们,给人感觉就比一楼高一个档次。
手里也大多是大额筹码。
陈予权看到,有人手里居然还拿着两个代表十万的红筹。
粗粗一扫,就能看到百十来人。
如果平均以十万筹码来算,这百十来人,就意味着上千万的资金流动。
这还是大厅。
要是上了三楼包厢,更不知玩得多大了。
棋牌室就算完全不出花招,纯粹抽水,每天的收入也已经很丰厚了。
难怪周寒梅在京师的产业,以酒店和娱乐业为主,棋牌室确实挺来钱的。
如果陈予权不能给她来钱更快的产业,想要劝她转行,可能有点难度。
陈予权眼神一抡,就揪住了其中最热闹的一张台子。
足足有好几十个人围在那边,叫叫嚷嚷的,热闹非凡。
“大大大……”
“买定离手!”
“开!”
“四五六,大!”
随即就爆发出一阵欢呼。
“又是大!已经开了五个大了,哈哈哈,今儿个发财了……”
居然是玩骰子么?
陈予权脸带微笑,慢慢走了过去。
传统千术之中,骰子是比较难练的。
不但对手法要求很高,还对听力要求很高。
一个玩骰子的高手,要保证自己摇的点子要多少就是多少,已经极难。
还要能听出对面的点数,这就不但要下苦功,兼且要极高的天赋了。
陈予权水平已经堪比最顶级的千王,不过他也承认,自己对扑克牌更加熟练,骰子上的技巧,要略微逊色些许。
但这也是他自己跟自己比较,相对别人而言,他依旧是顶级的高手。
那张台子周边围了太多的牌客,陈予权花了点力气才挤到靠里的位置,还引发多人不满,不少人对他怒目而视。
只不过碍于棋牌室的规矩,才没有人朝他动手,将他推出去。
既然是岁寒社的场子,安全方面,应该还是有保障的。
岁寒社不像其他那些没什么根脚的小棋牌室老板,情形不对,立马关门跑路。
他们得讲究个信誉。
所以规矩一定要严。
陈予权挤到台边,就看到漂亮的美女荷官已经汗如雨下,薄薄的丝绸衬衫贴在身上,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她对面的一个中年男子,面前的筹码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