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这不是没发生么。温致礼叹口气,温声安抚道。
他将佘雨送回到楼下,将裴冬宜托他转交的礼物拿给她,说道:回去休息吧,明早我再来接你。
佘雨提着箱子,兴许是因为回忆了不愉快的往事,神色看起来有点不好。
她抿着唇,忽然说了句:小梦最近搬去男朋友那边住了,你要上去喝杯茶么?
温致礼愣了一下,旋即笑起来,却之不恭。
裴冬宜和温见琛知道连梦就是佘雨的学生,是在第二天晚上。
彼时温见琛正靠在床头看书,裴冬宜趴在床上用平板看漫画,一边看一边笑。
温见琛偶尔伸手摸摸她的脸,揪揪她耳朵,把她当个布偶一样,她觉得烦,但又没有走开,于是温见琛愈发放肆。
直到温致礼的电话过来,她才得以暂时脱离虎口。
温致礼在说连梦的事时,干脆将佘雨和梁家的事也都说了,但是隐瞒了在那段日子里他和佘雨的故事。
裴冬宜和温见琛听完,面面相觑,妈呀,电影剧本都不敢这么写。
让温见琛更惊讶的是,佘雨的姐姐,竟然是那位小梁太太,而她本人,就是那个一手将两家拉下马的妹妹,在多年以后,又让章家成了圈内的笑话。
果然能当科学家的人脑子就是好使。
但是他莫名的有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温致礼还隐瞒了什么事。
裴冬宜这时说了句:咦,那岂不是章岚芷比温见琛你还大两三岁,怎么家里当时还让你们相亲?
温见琛嗯了声,乱答:老人家说女大三抱金砖嘛。
说完呼吸忍不住一顿,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他忽然问温致礼:那时候我们家跟梁家住隔壁,爷爷奶奶应该见过佘阿姨吧?你跟佘阿姨是校友,应该有来往?怎么爷爷奶奶说起梁家的事,从没有提过这点?
要是他的孩子有个同学这么勇,应该很难忘记吧?
裴冬宜听了觉得很有道理,是啊是啊地应和着,还说:我小学的时候有个同学近视度数很深,我妈都记得好清楚,过了好多年还拿来教育我。
虽然例子有点不恰当,但意思是这么个意思。
温致礼听了眼皮直跳,他儿子这该死的第六感,一度让他怀疑是不是生错了性别。
他啊了声,道:不不不,你爷爷奶奶那时候工作忙得很,没见过她。
温见琛问:那你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