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椅前面的横栏咔哒一声被松开,众人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九号位的骑士牌自言自语般喃喃道:替死鬼都倒牌了,五号吃了枪子不可能是大鬼的怎么绕不明白了好像。
不要跑远了。陆明衍敲了敲桌子,提醒道:既然我是酒鬼,如果没有占星师的遗言来搞这么一下,今天的焦点位置本来是在失语者身上的,隐牌只有一张啊。
三号位园丁牌点头附和道:对,可以今晚看巫师验出来一号什么身份,她本来跟失语者连着也是有嫌疑的,也有可能是一张非恶鬼的小凶牌。他视线扫了一圈剩下的人,确认道:都这个时候了应该没有医师还憋着在呢吧?
场中静默一片,没有人回应他。
孟馥悠率先起身去按了电梯。
顶层的钟楼中,秋风穿堂而过。
孟馥悠坐在楼梯上,把栏杆边伸展进来的枝叶拽下来几片,单手揉捻着。
陆明衍:今晚孟孟会倒牌,但是诚哥的共情再越位也只能越到我身上去,没啥用了,咱们后面主要还是得靠巫师的最后一句遗言带节奏。
嗯。南景诚淡声道:即便是明天把失语者票走,游戏依然还是未结束,所以今天的一号必须得发好人身份。
迟迟没有医师二跳,那么本场的配置确定是只有一张隐牌,酒鬼判在陆明衍身上了,所以失语者必须是凶牌才行,他出局后游戏仍然继续,那么再加上第一天被当做替死鬼倒牌的六号,凶牌就分完了,场上只剩下了最后一张大鬼。
对对。陆明衍赞同的点着头,摸着下巴继续琢磨:啧,但是后天就很难办了,就是明晚把枪刀了,共情也要再后一天才能越位孟孟你觉得呢?
孟馥悠坐在上风的楼梯上,两条腿一前一后的搭着,穿着打扮本就偏酷,再配上现在这么一副心不在焉对其他事漠不关心的样子,厌世感瞬间给拉到满点,被陆明衍点到名字才像是刚回神,嗯?
她明显刚才没在听,南景诚替她答了一句:视明天讨论的情况而定吧,或者明天进场景任务的时候我去把九号绊一脚,就没有后天了。
男人说话的时候视线一直落在孟馥悠身上,她走神的太过明显,状态明显不太好。
陆明衍觉得南景诚虽然是在跟他说话,但是自己却是连他一个眼神的余光都没分到,抿了抿嘴,应声道:好,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