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馥悠觉得南景诚好像确实变得比之前话多了些。
男人看了眼她的眼神,基本就能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说:我是在关心你。
我知道。孟馥悠觉悟非常高,缓缓点着头,谢谢。
回到公会小楼后,南景诚将孟馥悠买的东西给她搬上楼送进了房间。
需冷藏的果蔬贴上名字放进了厨房的冰柜中,房间角落里也再次被物资堆满,让人充满了安全感。
南景诚将最后几袋放好,孟馥悠手臂背在身后,看着男人宽阔的后背,习惯性的绞着手指,说了句:谢谢。
南景诚站直身,这是她今天第二次对他说谢谢。
他转过头,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孟馥悠觉得对方似乎有话要说,原本心中已经做好了准备,却听他忽然说:你的脸,好像有点过敏。
嗯?孟馥悠忽然一愣,下意识的摸了下,好像确实有点痒。
她立即转身去看镜子。
眼窝下面一点,脸颊上有些明显的泛红,斑点状,约摸鸡蛋大小。
我看看。南景诚走到她身后,拉住手臂想把人转过来,可能是刚才被口罩湿热给闷的。
孟馥悠觉得不好看,马上捂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了两只眼睛,背过身去,可能是吧。
南景诚:也可能是汗干在脸上了,我拿点抗敏的药过来。
上药岂不是还要近距离给他看到?孟馥悠几乎是脱口而出:不用了,我一会洗个脸就好。
现在想起来避嫌,好像晚了点。男人的背影顿住脚步,因为她再而三的疏远,回过身来,语气平缓地看着她说:我说过的吧,你还欠我一个说法。
时隔许久,这件事忽然再被提及,孟馥悠心里泛起了一点异样的感觉。
说完这句话,南景诚转身出了房门,没过几分钟便又提着医药箱进来了,他坐在卧室里的沙发上,朝她招了下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