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判断出来错过了这一波,只怕等会场景又要打碎重来。
被子还是被孟馥悠拽开了,露出了里面小男孩一双略显谨慎的眼睛。
不想害死她就别出声。孟馥悠说话向来一针见血,此言一出小男孩瞬间就老实了,她将对方幼小的身子单臂捞起来,左手向上射出盘丝,咻的一下就飞过了罗马柱的顶端。
下一秒,门外的男人高大的身子也越过了妮菲迪,视线左右扫视着,最后落在了水池中央的月亮床上,妮菲迪有点慌,哥哥,我要去值夜了。
男人并不理会妮菲迪的说辞,只一扬手,月亮床上的被子便被掀飞,上面空无一人。
紧接着男人又将视线落向了那方水池中。
孟馥悠搂着小男孩躲在罗马柱的顶部,根据男人的位置挪动身位,始终躲在对方的视线盲区里。
然后一抬头,猛地晃眼看见了倒挂在自己正上方的大门。
门上还贴着一张身份卡,这是离开的大门。
孟馥悠:就这?
她伸手将身份牌揭了下来,上面写着敲钟人三个字,下方中间有一个小小的阿拉伯数字11。
孟馥悠把门打开,眼前出现了一片柔和的白光,遮住了门后的世界。
她静静扫了眼自己手中的身份牌,往常这个时候它该已经消失了,但是现在牌面周围既没有走过红光,也没有要消失的迹象。
孟馥悠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所以使用身份卡票决是从九层开始的。
她将卡片揣进了口袋里。
下面的妮菲迪还在跟那个男人言语周旋,孟馥悠扫了眼怀中的小男孩,男孩瞬间从这个眼神中品出不太妙的意味来,但他不敢出声惊动下面的男人,于是只能安静又委屈的任由孟馥悠用盘丝将他捆起来吊在了半空。
做完了这些,等孟馥悠再一抬头,微微一愣,上门的门消失了。
干什么,已经出现的门还带撤回的?
孟馥悠站在一根绷直的盘丝上,伸手去刚才门的地方晃了两下,确实是消失了,她紧接着往口袋上一摸,身份牌也一起消失了。
妮菲迪,我早就闻到了,你的房间里有不一样的气味。男人的声音接近了罗马柱,似乎是已经察觉到了端倪。
孟馥悠睨着被她捆住吊在半空的小男孩,这个门没道理出现几秒钟就消失的,更有可能的是她刚才已经满足离开条件了,而现在不满足。
她尝试着把手放到了男孩身上,再往上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