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某个无法控制的时刻,手边的红卡交错着亮了好几张,明明灭灭,将出不出。
孟馥悠听见了鸟叫声,她眼尾绯红,看见扇着翅膀的鸟在垂满丝线的天花板下扑腾。
那是被她失控召唤出的两只穿云雀,交错着,不知是在打闹还是嬉戏,叽叽喳喳,叫得一声高过一声。
时间的概念被模糊掉了,孟馥悠也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穿云雀安静的蹲在上方的丝线上,但能落脚的地方不多。
因为能金丝绕指射丝绞龙都信手拈来的高手,第一次把盘丝缠的打了结。
南景诚安抚性质的轻抚着怀中人的脊背,抱你去洗澡,这个要怎么解开?他手指勾了勾她满身落缠的丝线。
嗯?孟馥悠的嗓子细哑的不像话,哼唧唧的趴在他肩头还没回神,迷茫的说:不知道
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的全是盘丝,动动手指就能直接召回。
南景诚把她放进了浴缸里,温水缓解了肌体的疲乏,孟馥悠懒洋洋的问:几点了?
八点多。男人的嗓音带着餍足后的缱绻,等会起来我去餐厅拿点吃的回来,你想吃什么?
孟馥悠:都可以,我好饿。
房间里的盘丝和穿云雀都已经被孟馥悠收回去了,床换上了新床单,二人坐在卧室的沙发边上吃晚饭。
孟馥悠盘腿坐在地毯上,茶几上摆了个大托盘,里面有各种美食,南景诚还给她拿了杯冰淇淋的杨枝甘露做饭后甜点。
所以你刚才说的办法是什么。孟馥悠嘴里咬着勺子问他,虽然之前的谈话被这个超长插曲给中断了,但她还记得这一茬,折腾这么久,不听太吃亏了。
你还记着呢。南景诚失笑,这就要看明天十三个人里面还有没有第二个人受伤了。
如果凶牌带了紫卡自愈,祂自己偷偷疗伤就行,不用横生枝节惹怀疑,不管这个日本小哥是凶灵本人还是被凶灵故意弄伤,那都代表这个凶灵并没有带自愈。
入夜,十二点来临之时,所有人被规则强制进入昏睡。
孟馥悠于睡梦中得到了敲钟人的信息:二号和三号之间存在共情者。
七点钟,她准时在自己房间的床上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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