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彭彭点头。
越蓝瞅着他:
怎么,一晚上没见,变成哑巴啦?
越彭彭:
他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越蓝没听清,凑近去听。
白团团的脸颊一靠近,越彭彭就紧张,声音反倒更小了些。
越蓝说:
你到底说什么呀?
越彭彭挤出几个字:
没什么。
然后大吞几口豆浆。
越蓝想了想,问他:
那你是不是,因为那个门,还在生我气呀?
越彭彭:
不是。
他否认得倒是挺快。
越蓝又可怜巴巴地睁大眼睛:
那你不跟我说话,是讨厌我了吗?
越彭彭:
没有!
这次他语气还带了点焦急,生怕越蓝误会。
越蓝做苦思冥想状: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话呢?你以前在比赛上,也是这样跟你队友说话的吗?
越彭彭:
这她还真说对了,有时候和队友闹了矛盾,哪怕气消了,他也不太敢主动再跟队友说话,总感觉队友会讨厌他,会不愿意听他说话。
所以,要不就是队友自己主动和他说话,要不就是过个几天大家都把这事忘了,当做无事发生。
如今和越蓝,只不过是情景重演。越彭彭知道自己不会说话,越是知道,越是不敢说话,越是显得沉默讨人厌,这是个恶性循环,他自己心知肚明,可是该做不到,还是做不到。
弹幕也有人懂得他的心态:
【怎么讲,我们社恐人真的很容易这样,就是做不到主动讲话破冰谁懂!】
【还没开口已经被自己尴尬死了,这不就是我自己吗】
越蓝低头,看他的眼睛:
彭彭,你是不是觉得昨天的自己很丢人?
越彭彭:
他没点头也没摇头,但心里其实是认可的,觉得自己确实挺丢人。
越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