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柚:!
她明明打算说热吗?,怎么一开口,吗就成了吧?
祁翌倚在床头,手背上扎着针,四肢关节处都缠着纱布,一脸安静淡然的样子。
夏柚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形容词一只冰清玉洁待宰的小羊羔。
对上视线,冰清玉洁的小羊羔突然弯着眼睛对她笑了笑。
笑得实在太好看,夏柚瞬间怀疑冰清玉洁的小羊羔学坏了,是不是在故意勾引她。
有点热吧。他说。
夏柚再次色令智昏,自动忽略掉祁翌话里的意味深长,笑眯眯地说:也没人照顾你,那就只能我来了。
祁翌微微颔首,眸色深邃带笑:麻烦了。
夏柚欣然接受,摆摆手,语气爽快:不麻烦,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在祁翌幽然带笑的目送下,夏柚迈着敬业的步子,去洗手间端了盆水出来。
水盆和毛巾被她放在病床旁的床头柜上,她站在床边,看着祁翌,问出了自己好奇的问题:是不是要先脱衣服才能擦?
祁翌看着她,点头:是。
一边说着,他抬起没扎针的那只手,开始解衬衫纽扣。
从上往下开始,一颗,两颗动作慢条斯理,手指骨节分明
夏柚看着祁翌单手解纽扣的蛊惑画面,在心里默默推翻了刚刚对祁翌小羊羔的形容。
什么冰清玉洁的小羔羊,这分明就是祸国妖姬啊,还当着她的面宽衣解带,不行了,她又要沉迷男色无法自拔了。
衬衫纽扣被祁翌全部解开,夏柚杵在床边,无比乖巧地立正站好,努力控制自己的眼睛不要乱瞄,问祁翌:那我开始了?
一声低笑传来:不要脱掉吗?
夏柚:!!
最好要啊,你能不能自觉点。
全,部,脱,掉。
她一个冰清玉洁的少女怎么好意思说呢。
要脱掉吧。她听见自己说。
夏柚:
觉得自己没救了。
怎么能馋祁翌身子呢!
祁翌淡然的声音传来:受伤不方便,能帮个忙吗?
什么忙?夏柚边说话,边不经意地看过去,然后呼吸滞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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