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子清从荷塘回去的路上,在走廊拐角处遇到了江熠,见他阴沉着脸,神情比平时冷漠了许多,眼底似乎蕴藏着极大的怒意。
察觉到不对劲,她稍稍退后了几步,兴许是看到了她和周葵在一起的画面,但她一点都不想解释。
“芩子清,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江熠向她走来,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她依旧不说话,作势往后退。
看她如此,他突然就苦笑起来,两叁步上前将少女扛至肩上,“你不想说,那我就让你哭出来,我的好夫人。”
换做平常她早就抵死反抗,现如今她觉得没什么所谓了,他们迟早也是要走到这一步的。
江熠带她去了周葵隔壁的厢房,将她往床上一扔,便狠狠地将她压在身下。
看他如狂兽般撕扯她的衣服,她也只是淡淡道了句:“江熠,你别后悔。”
如果他知道自己早已失了贞洁,到时他的脸肯定会被气绿吧,想到那场景定是好笑极了。
他以为她会向自己解释些什么,未曾想开口还是激怒他的话,索性把亵裤里的巨根掏出,一个劲想把它塞进她的小嘴里。
芩子清哪里遇到过这样的事,死活不肯张口嘴巴,好几次都戳到了她脸上,让她直犯恶心。
“张嘴!”他大力地掐着她两边的脸颊,试图让她张嘴将自己硬邦邦的巨物塞进去。
那近在咫尺的狰狞硬物,青紫的茎身长而粗,高高地向上昂起。
芩子清恶狠狠地盯着他,屈辱的泪水终于在眼角落下,即使小脸憋得通红也依旧不肯松口。
见她不依,他便转而剥光她的衣服,常年练武而结茧的手掌大力地揉搓着那对柔软的玉乳,随后对着乳尖一阵啃咬拉扯。
白如雪的肌肤瞬间通红一片。
他掰开她的双腿,并着几根手指插入到紧窄的花穴里,温热的甬道裹着他的手指,他来回狂插了百来下,花穴在急剧扩张又收缩后,浊白的淫液泻了他一手。
“你看你,真是荡妇一个。”说着江熠撸了撸自己的肉棒,将她双腿架至自己腰上,对着刚喷水的穴口将巨根硬塞进去。
芩子清扭动着身子想躲闪,却不料被他紧掐着腰长驱直入,初尝人事的少年差点被绞得射了出来,他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在进入半截茎身时便浅浅抽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