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从一开始认识她,她就一直被人欺负。
刚想伸手拨去她额前的碎发,在快要触碰到她肌肤的那一刻,他终究还是抽回了手。
“小姐……”如春掀开了车帘,搀扶着芩子清下了马车,看着小姐依旧紧闭双眸,心里充满了担忧。
“她没事,只是太累了。”他补充解释道。
听他这么说,如春才稍稍安心一点。
陆云起马车走远后,周葵突然出现在了大门前,对如春张口:“我来吧。”
他揽腰将芩子清打横抱起,看着怀里戚白的小脸,眼里满是心疼。
一个在宫里当值的好友告诉他,在太液池撞见了芩子清和太子的身影,而江熠却在宴席上喝得烂醉如泥。
这其中的种种,再联想到近日在传的一些谣言,即使不说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只是周葵没想到,江熠竟会狠心到如此地步。
她也只是个柔弱的女子,也需要被人疼爱和呵护,却被江熠一次次的摧残。
他怨自己只是个商人,如果身份再尊贵些,他断然不会让芩子清被他们玩弄于鼓掌之间。
周葵将芩子清平躺放在床上,吩咐如春打来一盆水给她擦拭身体。
他自觉背过身子,身后窸窣的脱衣声却入耳清晰,忽然想到上次见她酮体的画面,他的耳根瞬间变得通红。
如春擦拭结束后,转身看到周葵那涨红的耳根时,不通男女之情的她是一脸疑惑。
生怕被识破的他,赶紧找了别的话题转移注意力:“我们别打扰嫂嫂了,让她好好休息吧。”
说着将如春推了出去,一把将房门关上。
他借口说要走,却在如春离开后,自己偷偷溜进了房。
刚才介于如春在这里,他不敢多看她,现在他想要看着她纾解他高涨的性欲。
第一次见她,当夜就做了春梦,次日便发现亵裤里满是遗精的味道。
他到底喜欢她什么呢?
其实他自己也说不清,大概是那端庄娴静但又柔弱的模样,亦或是那淡漠到骨子里看破红尘的性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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