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他抓住顾风檐的手,贴在自己心口,“就这样待一会儿……”
心跳的很厉害。
顾风檐垂眸,吻他侧脸到脖颈,坏心眼的留下一个牙印,“这样我难受。”
他动了动,很快就不敢动了……
“我也难受,”霍端指腹揉搓他唇上的血口子,亲了亲,“你别动了, 就这样跟我待一会儿。”
想到这些反应都是因为他,顾风檐心里软的不像话,勾着霍端猛烈的回应, 气喘吁吁,“赏你的。”
霍端颇为受用, 心跳的胸腔几乎要炸裂。
“不赏我些别的?”他勾唇蹭了蹭,找对了地方。
顾风檐腰软了, 小小的「嗯」了一声, 看着霍端的脸红的不像话。
“还想要别的, 滚吧你。”他咬霍端,瓮声瓮气道。
这种经历对顾风檐来说还是第一次,脑子冷静下来颇难为情,脸埋在霍端脖颈一动不动,“你根本就没醉。”
霍端把人扶好,凝视半晌,亲了又亲,怎么都不够似的。
“装鸵鸟呢?”他垂眸轻笑。
顾风檐抬眼,好整以暇,“哪有你装的像?”
“为得顾少一个吻,便只能装了。”霍端勾着笑,眼底无限软意,“阿檐,阿檐……”
“怎么这样叫我?”两个字从霍端嘴里出来,像是什么咒语,叫他的心口难耐的痒。
霍端并不答话,只是蹭他脖颈,一声声的,声音低沉,“阿檐,阿檐。”
缠的怕人。
顾风檐从没见过谁叫他名字能如此温柔……霍端是第一个。
“阿檐在呢。”他吻他。
但愿沉醉不醒。
搬家第二天,顾风檐和霍端两个谁也没早起,隔着院相对的两间房门都快到了午时才有点儿动静。
顾风檐是后半夜被霍端抱回去屋的,他那时已经困得眼皮都睁不开了。
也不知为什么非要在水榭里喂半夜蚊子……果然恋爱中的人脑子都多少有点病。顾风檐笑了笑,推开房门往霍端的房间看去。
昨夜霍端并没有留下,把他送回去就走了……顾风檐十分不解。
他们既然已经说开了,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偏这时候又装什么正人君子。
“看你能装到几时!”他朝着霍端紧闭的房门说了句。
今日县里正巧逢集,隔院都能听见市上的叫卖声……这个点朝食已经下了,刚上午食,吆喝声都是些炙猪肉,羊肉,猪油点心果子,再就是些清炒的小菜。
顾风檐从门里拐出去,听了一路真有些饿了。
昨日乔迁宴吃了些油腻荤腥,这个时候倒想换点儿清淡的。
他和霍端刚买了宅子,给霍阿爹治病需要钱,后续做生意也得钱……钱有多少都不够,能省则省。
饭也不消买了,昨日剩的还有些菜,就着做点儿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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