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很在理,朱阔这么多年汗毛都没少一根,只怕是官官相护,上头有人……碾死他们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轻松,即便他们抓得到把柄,也不一定就能扳倒他。
何况敌不动,我不动,朱阔目前跟他们并无交集,且静观其变。
霍端本就不欲为了此事浪费良宵,这下正好将所有问题都抛到明天了。
“吹了灯睡吧。”顾风檐侧身越过霍端,把叠好的衣服放在床边矮几上。
随后手一勾,雪白的细纹纱帐四下吹落,给他们身上都罩上一层暖黄密影。
这么突然靠近,霍端心猛地一跳,凝他的眼神愈发炙热,“阿檐。”
“嗯?”顾风檐下意识应声,侧头却见霍端眼眸很亮。
像只可怜巴巴的大狗。
登时,他意会,触电似的躺回被子里,裹了裹,只留半张脸在外。
说话声翁声翁气,“滚蛋,别想有的没的。”
霍端俯下身,扒开被子蹭来蹭去,“阿檐,你可怜我吧……”
又热又坚硬,蹭的顾风檐也起了火。
“烦不烦。”他一下子踢开被子,清亮的眼睛瞪霍端。
知道他这是应允了,霍端才敢进一步。
又湿又热的触感,几乎逼得霍端大脑空白……两回,整整两回,他还是收着了,怕顾风檐打他。
之后一下子压下来,把顾风檐按进怀里。
顾风檐嗓子哑了,喘气声断断续续,跟猫儿似的,又娇又柔,能滴水,霍端把持不住,最后只得叫顾风檐并拢腿。
雪白覆上一层红,他才稍微恢复理智。
后半夜下起了雨,霍端抱着人去洗干净,榻上通通换过一次,才沉沉睡去。
这一夜,顾风檐感觉自己像是浸在雨里,又湿又热,挣扎浮沉,荡来荡去。
一睁眼只感觉呼吸困难,原来不是什么雨,是霍端抱得他喘不过气来。
“霍总,谋杀也不带这样的。”他哑着嗓子,推了推霍端。
霍端笑了声,松开手臂,“醒了?难受吗?要不要喝水?”
不想听见自己沙哑的嗓子音,顾风檐点头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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