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风檐听的云里雾里,疑惑道:“什么法子?”
生孩子这事还能有什么法子?顾风檐十分不解。
那阿婶看他呆呆愣愣的,就知道他准是还没明白,便急切道,“哎呀!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木……当然是做那事的时候怎么方便有孕的法子!”
“啊?”顾风檐震惊地惊呼。
“你声音小点!”那阿婶急忙制止他,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悄悄道,“阿婶跟你说你可记得……以后最好是面对着,一定要你求着来,再在腹下垫一块软垫……”
越听越不对劲,反应过来这阿婶在说什么,顾风檐耳朵尖唰地通红,羞耻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阿婶,谢谢您,我知道了,您不必再说了!”他忙打断那阿婶,“谢谢您……”
他虽思想自由,却也还没自由到能与一个不熟的人分享这种事的程度……顾风檐脸红的都要滴血了。
被打断,那阿婶意犹未尽,“你这孩子害羞什么,阿婶说得可都是对你好的话……”
“阿婶说的是。”顾风檐苦笑道。
那阿婶继续说,眉飞色舞半晌,越说越起劲,内容也羞耻的人不敢细听,迫于面子,顾风檐也不好甩手就走,只能忍着听了。
幸好这时候霍端转出来了,看见他边上站了个人,叫了一声,“阿檐,你在跟谁说话……”
太黑了,他也看不清是谁。
那阿婶见霍端出来了,忙拉着顾风檐连连叮嘱他记住,才急急慌慌地走了。
顾风檐宛如新生,长了一口气,走向霍端,“没,跟个阿婶聊了几句……”
“是刚才那个?”霍端一眼就瞧见了他通红的耳尖……顾风檐这人一害羞一激动就红耳朵,还有不自然的神色。
他眼角上飞,含笑道:“她跟你说什么了……这么不好意思?”
顾风檐不自然地咳了两声,目光躲闪,“没什么,就随便聊了几句。”
要叫眼前这头饿狼知道,飞拉着他把那些法子翻来覆去试几遍不可。顾风檐心里捏了把冷汗。
霍端挑眉,“哦?是吗……”
把他一拽,勾到怀里,垂眸捏他耳朵尖,呼吸萦绕在耳边,痒痒的,“阿檐,你知不知道,你一激动一害羞,一难耐,耳朵尖就特别红?”
顾风檐不看他,耳尖更红了,“你别乱来……”
“不诚实,得罚!”霍端低头亲他耳朵,而后猛地单手把他扛在肩上,大步踏出院门。
顾风檐惊呼:“你干嘛!”
夜风拂面,发丝千千万万齐齐飞向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