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笫之间,能教些什么好东西,净是些污言秽语。
顾风檐耳尖红得欲滴,忍了忍,小声道:“夫君,相公……”
当真十分受用。
霍端眯眼勾唇,含住顾风檐唇瓣,吻得缱绻,“叫的真好听,夫君带你去,只不过……”
顾风檐心里暗叫不好,霍端便含笑贴了过来,小声地说了后半句……顾风檐听得面红耳赤。
“禽兽。”双眼瞪着霍端低声骂道。
霍端指腹摩挲顾风檐双唇,剥开,探了进去,色气得地搅动……笑声低哑,“阿檐,嘴巴留着晚上用,免得到时候嗓子又哑了……”
这些日子,伺候的有多尽心尽力,霍端上了榻便有多狠,虽没敢真刀实枪地上,该玩的,该探索的也都做的七七八八。
导致顾风檐肠子都悔青了,前次就不该开这个先例。
瞧着霍端笑着伺候他,总会莫名地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
十分不对味。
“你连孕夫都不放过,真是狗。”顾风檐嘴硬,骂他。
自家夫郎浑身上下,也就这张嘴最硬。
霍端丝毫不生气,笑得痞里痞气,“我是狗,那阿檐夜夜和我厮混,又是什么,嗯?”
顾风檐心梗。
嘴再硬当夜也没逃过一顿磋磨。
翌日起来,顾风檐双腿发颤,内侧挨着布料就疼,估摸是红了,嗓子也是哑的,眼角红红的,一看就没睡好。
霍端送了早饭进来,神清气爽。
见顾风檐还窝在床角裹成一团,过去扒拉被子,轻笑道:“阿檐,今日去置年货,快起来吃饭。”
“离我远点。”顾风檐哽了哽,嗓子里像是裹着一团粗粝的沙。
霍端轻笑了一阵附身亲他裸露的雪白后颈,“不去了?那我可走了?”
“想得倒美!”顾风檐腾地自床上坐起来。
辛苦一夜,酬劳可还没拿呢,总不能叫霍端这个混蛋白占了便宜去。
霍端忍俊不禁,拿了衣服与他穿,饭后又给他仔仔细细裹上斗篷,捧着手炉,风帽严严实实裹住半张脸,才放心出门。
时辰尚早,外头新雪未化,道旁高悬的红灯笼打着旋儿,映的积雪上一层喜色。
许久未出门,顾风檐瞧什么都新鲜,抓着霍端这个免费劳动力和钱袋子,这个也要那个也要,逛了小半个时辰,年货没怎么置办,净给他买小玩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