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赵家二房吃的寒碜晚饭,赵宛舒一家吃得就丰盛多了。
主食是猪肝粥,配菜是酸辣鸡杂、凉拌猪肺。
除了赵容朗还得忌口,一家人都吃得很开怀,特别是赵荣康,再也不怀疑赵宛舒的手艺了,特别是尝到了凉拌猪肺,他眼睛都是闪亮亮的,想着若是等以后凉菜铺展开来,指不定还能加点荤菜卖。
吃过晚饭,苗正阳就按时过来取止疼药了。
赵宛舒早就制作完毕,用小罐分装好了,此时直接拿了一罐给他,并告诉了其用法用量。
“每日里饭后,用盐水漱口后,挑一点点涂抹在患处就可。注意不要让孩子用牙齿舔,不然就等个半盏茶的功夫,让药膏融进了患处再让虎娃闭嘴。”
苗正阳认真地记下,“好好好,我肯定主意……那这得涂抹几天?”、
“大概三五日就可。只是,以后可不能再让虎娃任性吃糖了!特别是晚上,吃完糖一定得漱口。”赵宛舒嘱咐道,“小孩子牙口嫩,不比大人。”
“额头的伤就继续用药,注意饮食,不要食用酱油一类的,免得留疤。”
说起来,虎娃这也是个乌龙。
因为蛀牙发炎,开始低烧,睡梦中踢被子导致他滚下床,头上还破了个大洞。
归根结底,还是家里老人溺爱孙子,看管不严。
总以为会被幸运笼罩,不会有事,等到出事了才后悔莫及。
苗正阳连连点头,“是是是,经过这次,家里再也不敢了。虎娃自己也吓住了,估计好一阵子不敢吃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