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一直有句话是“牙疼不是病,痛起来要人命”,这自古都是不缺病人的,牙疼病也是一样的。
范大夫身为大夫,也是知道其中的知识和市场的,他眼眸闪了闪,终于重视了那牙疼粉,“这牙疼粉当真如此有用?”
时下牙疼都是以吃药为主,还没具体到能杀出里面的虫子来,甚至也没那么系统的概念。
赵宛舒:“您回头药堂若是有病人来,您试试不就知道了!自然能保证药到病除,若是不能,这药粉我也不做了,钱也照退给您。”
“这还真有。”范大夫眯了眯眼。
王家的小孙子前阵子就一直闹着牙疼,还来他这里看过抓过药,但是一直反反复复的。
这开的药也多数是止疼镇定的,效果过了自然会卷土重来,就是目前他知道的药里还真没有赵宛舒这样敢夸下大口能一用就好的。
赵宛舒听说真有这样的病人,就干脆把这牙粉的功效讲得更细致一些,包括注意的事项,以及能够快速用姜蒜这些止疼的小技巧都说了。
可以说很有诚意!
范大夫也是学医多年,此时听赵宛舒说了许多,有些是他知道的知识面,有些是他不清楚的,他也不摆架子,一边点头虚心记下,一边暗暗关注她。
这肚子里没有点墨水,可是说不出这么多东西来的!也不知道她师从何人!
等说到最后,他忍不住问了句,“姑娘这对医术说得条条是道,恐怕不是一日之功,这背后定然是有名师传承的吧?”
赵宛舒就知道他会问这个,只含含糊糊道,“我不知道师傅算不算名师大家的,只知道师傅甚是厉害。他常说,中医博大精深,这其中还有许多需要我等探索的。”
“不提这个了,范大夫,这药你是要还是不要哩?”
范大夫见她不肯多说,就越发笃定他猜测得没错,他也不欲得罪她,毕竟止血药膏的药效他也是见识过的,当下就干脆利落地全部收下。
左右这些牙疼粉并不多。
“成,这些牙粉我也全收下了。姑娘欲出多少钱?”
既然谈到了买卖问题上,赵宛舒也没让步,“咱们都是熟人,我也给您说个实诚的价格,一瓶两百文。”
“两百文?”范大夫一惊。“这都赶上止血药膏的价格了,姑娘,这价格未免太贵了些!这抓一副药,也费不着那么多钱的。”
“可是它有效果啊!”赵宛舒微微一笑,“范大夫,您也别与我兜圈子。这若是牙疼的病,进了您的药堂,可不是一帖药能治好的,这前前后后汤汤水水的,少说也得花个一两百文的,甚至只能起到止疼的作用。”
“可我这个却是能根治的,你说人家是愿意花个一百文暂且缓解个疼痛,还是愿意多花点钱买个药到病除呢?”
“就好比这止血药膏,您店里的止血粉才卖五十文一包,可这止血药膏您这卖四钱银子,甚至更高,可还是大把人来撒银子的!”
可以说,这止血药膏赵大夫翻了一倍,可她送了八十瓶来,范大夫依旧嫌少。
“可这牙粉不比止血药膏,愿意买的人……”范大夫虽然是个大夫,但也是要吃饭的,自然是想压一压价格的,这样利润才能可观。
“牙疼病多数是吃糖的人家落下比较居多,这都能吃得起糖了,还舍不得买药么?”赵宛舒可是看过客户群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