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七成的田地给了赵三河,那余下那两三亩地的,他们吃喝都不够啊!
不行,绝对不行!
苗族老似笑非笑看了他们一眼,又转向赵有根,“赵有根,你怎么说?”
“他们说不分,那就不分吧!”赵有根长长地叹气。
苗族老当没听出他话里深意,厉声道,“机会给过你们了,居然不分家,那以后可别再逼逼叨叨赵三河不孝。在我看来,他就是太孝顺了。”
“你们赵家的家族不肯出头,但就冲着赵三河对村里的付出,我们就不能袖手旁观。”
顿了顿,他看向安静如鹌鹑的赵李氏,“至于赵李氏,我看她不堪为赵家妇,殴打村长在先,又不敬尊长,我看不如把她休回娘家,免得带坏我们村的风气!”
此言一出,赵家皆惊。
赵李氏反应激烈,“凭什么休我!我是赵家妇,轮不到你来休!我给赵家生儿育女了,百年后也该入赵家的坟地!”
其他几人也连忙求情,不管如何,也是不能休赵李氏的。
苗族老充耳不闻,“就冲你做的这些事,咱们村是不敢留你的。要么你们赵家一道搬出村,要么就休妻!赵有根,你自己选吧!”
按苗族老那意思,像赵李氏这种搅屎棍,在苗家族里,那是待不住半年的,不然早就被休回娘家了!
赵李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嚎道,“我一没杀人二没放火,凭啥赶我走,呜呜……老天不开眼啊!你们要是赶我走,我就一脑门撞死在你们赵家祖庙里头呜呜……”
“你觉得你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前头赵三河家阿宛病得要死,你们怎么做的,是把人赶出门的,后头赵二湖腿断了,你看都不肯叫大夫看,生生要熬死他!赵李氏,你是是没杀人放火,你是杀人诛心啊!”苗族老道。
“真真最毒妇人心啊!你对起他们吗你,你简直是枉为人母!就是去衙门,你这种都是谋杀!”
众人本来还有些同情赵李氏,毕竟谁给人生儿育女一辈子,临到头了,却被休离,那不是一辈子白干了吗?可想想她做的那些事儿,又实在是没什么值得同情的!
而赵家就是有心拦,听着衙门二字也是肝胆颤颤,不敢多说话了。
赵家族早就在赵三族老走后,也没几个主事的,就是有在场的,吃着赵家三房的粉丝方子,也不好这时候自打嘴巴!
赵有根拉着赵三河劝说道,“老三啊,你劝劝你苗家叔公,你娘可是生养了你们几个,一辈子也是不容易的,可别临到老,叫人看了笑话!”
赵三河听得格外讽刺。
欺辱他的是赵家人,给他出头的却是苗家人。
此时,外头突然有村人冲进来喊,外头来了两辆华丽的马车。
“是什么人?”
“不晓得咧,可能是来贺喜的吧!赵老三,你们快出去接人啊!”村人兴冲冲道,“那马车老漂亮了,我见都没见过咧!肯定是贵人!”
霎时,众人也顾不得这里的吵闹了,推搡着赵三河一家就出去,看看是哪里来的贵人。
赵大海本来是想趁乱拉着他娘溜走,结果突然想起什么,也偷偷摸摸顺着人群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