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
“我没事的。”赵容朗大概知道她想说什么,率先说道,“你不用担心我。”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是我的脸色太难看了吗?想来是昨晚没歇息好。晚些我睡一觉,就会好了。”
赵容朗是个性格温和的人,从来少见恼怒,便是生气也是温煦的。
他就像是一阵轻风,与他相处从来都是如沐春风的。
赵宛舒望着他,摇了摇头,她踮起脚尖,捻起他头顶落着的雪白梨花,摇了摇,“落了花瓣。”
她虽然跟赵容朗接触不多,可也算得上是了解这个哥哥的。
赵容朗今日出乎意料的话多,这也是他的离奇之处。
赵宛舒:“二哥,你在焦虑什么?”
赵容朗抿了抿唇。
“如果你是担心江家,那你不需要把自己逼迫得那么紧。江家倒也不至于逼着咱们家如此!”赵宛舒说道,“还有三年。我知道这话,于你而言,有些叫人难受。但三年后,二哥也不过是及冠,届时多的是机会,不必急于一时的。”
“二哥,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赵宛舒也知道再多的话安抚也没用,归根结底还是赵容朗得想通。
而且,她总觉得这次科举很是奇怪,说不上什么证据,就是第六感带来的提示。
她虽不是什么信直觉的人,可她还是想去问一问。
所以,她决定去找柳庆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