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刘牧樵和瑶芳,还有司徒谣来到一楼的餐厅,他们面前是几碗精致的小菜,和三碗小米稀饭。
刘牧樵面前还有一碗白米饭。
“怎么样?”司徒谣轻声问。
“还比较乐观,癌症在胰尾,我准备帮他做一个vilishi改良版,或者说升级版的手术,手术难度增加,但可以大幅度地提升存活率。”刘牧樵说。
“是龙教授做吗?”瑶芳问。
“龙教授可能做不了,这种术式,只有我,也许滕策也会做。”
“你?”两个人异口同声。
虽然她们已经从龙教授口中得知,国内,刘牧樵是第一高手,但还是感到惊讶。
到底,刘牧樵太年轻。
“是的,你们不必怀疑,在当今胰腺大师中,我的手术是最好的。在别人面我会谦虚几句,但是,在你们面前,我实话实说。我可以做最难的胰腺癌手术。”
“我们不是怀疑,而是惊叹。”司徒谣解释。
“vilishi术式是一种彻底解决胰腺胰体转移,和局部转移的术式。只要没有远距离转移,存活率可以提高一倍以上。我没有提议你们去安泰医院,是因为我需要很高技术的医生配合,龙教授是我最好的搭档。”
“好,这我就放心了,国内第一第二高手一齐上,我还担心什么?”
“不是国内,而是国际上第一组合上场,并且,还是vilishi术。”刘牧樵好不谦虚地说。
他和龙教授合作了三台手术了,已经非常默契。
有龙教授这样的人做一助,确实,世界上再也难找到第二个这样的团队了。
很显然,瑶芳的心情顿时就云开雾散了,司徒谣也是很高兴,三个人吃了半个小时,一结账,刘牧樵还是暗暗心惊。
有钱人就是有钱人,这么几碗稀饭,几个小菜,刘牧樵都差点没吃饱,服务生很淡定地报价,“3800元。”
刘牧樵不得不又往碗里看了看,里面到底是一些什么?
不过,刘牧樵没有多问。
过去的时光已经回不去了,今后,他不得不和一群人有钱人打交道了,吃的、住的、乘的,都是高级的。
下锅粉,再也不可能是自己最热爱的美味了。
但他还是怀念过去一碗下锅粉就能满足的时光。
当然,这个时光已经只能是在记忆中了。
第二天9点多,刘牧樵到了京大医院,见到了龙教授。
这是一个高级别的胰腺专科,从声誉上来说,应该是国内第一,但规模上只是中等。
他们一般不收治普通的胰腺疾病。
“你考虑用什么术式?”龙教授设计好了两种方案,他想问一下刘牧樵,有没有别的考虑。
“vilishi术式。”刘牧樵说。
“什么?”龙教授吓了一跳。
“vilishi术式。”
“什么?vilishi,我没有听错吧?”
刘牧樵说:“严格地讲是vilishi升级版。”
“停停,你是准备你主刀,还是我主刀?”
“你能做vilishi吗?”
“不会。难道你会?”
刘牧樵点点头,说:“是的。不过,我想在这基础上改良一下,增加点难度,存活率会进一步提高。”
“问题是,我不会,我怎么和你配合?”
“没问题,你能够配合,我先把术式讲解一下。”
“好好,没想到,这把年纪了,我还有机会学习vilishi术式。小李,你过来,一个小时后,通知所有的主力医生都来听一堂课。可以录像吗?”
“可以。”刘牧樵说。
龙教授有些激动。
vilishi术式,从发明到现在,已经有60年的时间了,能做这个术式的,总共不到3个人,龙教授想学,也没地方学去。
当今世界上,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能做vilishi术式。
vilishi术式非常复杂,风险也大,即便是高手,也不太愿意尝试这种术式,它比高手们常用的aotess术式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