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很大。
走廊很宽。
很安静。
不过,装修没有沪市医院和京大医院豪华。
乳胶地板显得有些陈旧。
安静得出奇。
几个护士路过。
护士身高马大,她们和国内大医院的护士相比,这里的护士更适合做保安,特别是,她们没有一丝的笑容。
看人,就是匆匆瞥一眼。
偶然有一两个黄皮肤、黑眼珠的护士,她们朝刘牧樵多看了几眼。
来到办公室,里面有三个医生,面朝着电脑,没有理睬刘牧樵他们进来。
黑人司机开始拨打电话,然后对刘牧樵他们说:“请你们等一会,史密斯教授还有一个会议。”
黑人司机走了。
静静的。
进来过一两个护士,她们没有询问刘牧樵他们。
里面的医师发现了刘牧樵他们,没有理睬,继续做他们手中的活。
赵一霖似乎有些紧张。
邹医生东看西看,不说话,坐在凳子上。
刘牧樵注意到,这里的墙壁上,没有国内那么多的宣传资料,更没有所谓的规章制度。
坐了10分钟,没有任何人理睬。
赵一霖看了看四周,小声问刘牧樵:“有水喝吗?”
刘牧樵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有水的地方,起身,走到医生的身后问哪里有水喝。
医生嘟哝了几句,刘牧樵走出办公室,从走廊上取了一杯自来水给赵一霖。
“不好喝。”赵一霖说。
“将就点吧,没被渴死就可以了。”
邹医生边说,便起身,他也到外面取了一杯自来水。
“嗯,是不好喝,漂白粉味道太浓了。”
进来一个人。穿着白大褂。脖子上挂着一副听诊器。黄皮肤,黑眼珠,眼中有一丝惊喜。
他微微一愣。
“你们是……”他说的是一口汉语。
“我们是史密斯教授请过来的,我叫刘牧樵。”
“你是刘牧樵?”
“是的,这位是赵一霖,这位是邹庆祥。”
“啊呀,怎么可能呢?你还这么年轻!你真的是刘牧樵吗?太不可思议了,我叫吴洋,我们老师经常说到你。”
这个叫吴洋的人又转过头,对里面的几个医生说,“他就是刘牧樵!”
刚才还在认真做事的三个医生迅速转过头,站起来问:“你就是刘牧樵!”
赵一霖虽然英语不好,这一句听懂了。
他放心了。
看来,这里的人对刘牧樵很熟悉,这就好办了。
接着,几个人热情地和刘牧樵聊了起来。
吴洋自我介绍:“我的祖籍是沪市,我父亲在这里工作40年了,我在这里做见习医生,今后准备开诊所。”
正聊得欢,史密斯到了。
他进来时是一个人,一点大牌教授的派头都没有,医生们见到他也没有什么毕恭毕敬。
“刘牧樵!”
“史密斯教授,您好啊!”
“噢,欢迎欢迎,这位是赵一霖医生?这一位呢?”
刘牧樵一个一个介绍了一下。
“好了,需不需要休息?”史密斯问。
“不需要。”刘牧樵说。
“那好,吴洋,你把病人的资料打开,请刘牧樵先生看。”史密斯对吴洋说完,又转过头对刘牧樵说,“你先看看资料,明天下午3点会诊讨论,如果讨论通过了你们的方案,晚上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