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ke·wenlong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好机会,可以和刘牧樵搭台。
虽然,作为他这样的专家,给人做二助,多少有些难为情,甚至是一种羞辱。
但是,make·wenlong顾不得了,他已经发现,刘牧樵比自己强多了,不谦虚,怎么可能学到真本事?
他高兴地做起了二助。
嗯?
不错啊!
刘牧樵一搭手就发现,这位老兄可不是一般的人啊。
“请问尊姓大名?”刘牧樵的眼睛依然在看显微镜。
“make·wenlong,哥伦比哑大学神经学教授。”make·wenlong回答。
“哦!就是拿猴子做大脑移植术的wenlong教授?”
“是的。”
“活了7分钟?”
“是的,可惜。要是我们合作,也许能活7天。”
“呵呵。为什么不是70天,7年呢?”
“你有兴趣吗?我们合作!”
“不,我没有兴趣。”
“为什么?”
“你不觉得这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吗?”
“嗯,科学是中性的,科学没有道德观念。”
“不,科学不是中性的,是有善恶之分的。就譬如人脑移植,有权有钱有势的人,要是身体不好,他可不可以选择换一个躯体呢?那么,一些身强力壮的人,是不是要小心了呢?”
“……”
“你没想过吗?”
“想过,但是这不归我们科学家想,而是让社会学家去考虑,法律,可以严格规定。”
“法律并不存在于每一个角落里,地球上,还有照不到阳光的地方。”
“不,不是这个逻辑。这么说,所有的科技都有它们负面的一面,枪炮,可以维护和平,打击侵略者,但是,它一样的为邪恶者提供了力量。手机,这是看起来最没危害的科技,但是,电信诈骗,因此而运用而生。你说,这些科技都不应该有了?”
“不是这个逻辑。大脑移植术是不对等的,富人与穷人不对等,有权势的人与贫穷的人不对等。这一门技术,完全向权贵金钱倾斜。这和手机,和枪炮不可同日而语。就和手榴弹和核弹不一样是一个道理。这门技术,太强大了,太不人道了。”
make·wenlong一时语塞。
刘牧樵也没有继续说话。
他必须集中思想,神经束的缝合,需要朱亚光的配合,一分心就可能不能默契了。
make·wenlong见刘牧樵不说话了,也不得不打起精神,配合刘牧樵的手术。
刘牧樵的手术速度很快,make·wenlong勉强能够跟上。
又做了几个小时,刘牧樵说:“make·wenlong先生,想不想试试一助?老朱,你下去休息一会。我估计make·wenlong能够和我配合。”
make·wenlong一听让他做一助,赶紧答应了。
机会难得啊!
他接过朱亚光的一助,和刘牧樵配合起来。
由于有了刚才几个小时的练手和熟悉,现在做一助,基本上满足了刘牧樵的要求。
朱亚光见他们配合得还不错,放心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