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刘牧樵,你怎么躲在角落里?”刘海发现了刘牧樵,赶紧过去,和刘牧樵握手。
随着刘牧樵这声招呼,所有的人都朝刘牧樵看去。
他就是刘牧樵?
有几个人站了起来,接着都站了起来——除了薛教授。
怎么,他就是刘牧樵?
很多人都知道刘牧樵大名,特别是神经科的大佬,不知道刘牧樵的人还能算是大佬吗?
大佬的第一要素就是必须与科技进步同步,神经科,刘牧樵就代表了最新进展,所以,神经科大佬,当然要知道刘牧樵的大名。
重症医学科就不同了,他们有些人知道刘牧樵大名,有些人不知道。
“刘牧樵,来,和大家见个面,有些人,你可能不认识。”刘海拉着刘牧樵,一个一个见下去。
最后,介绍到薛教授这里,刘海尴尬了。
因为薛教授冷冷地说:“用不着你介绍,我们认识,见过面了。”
“哦,那好……吖,赵教授、向教授,你们也老了,来来,介绍一下……”刘海对来自于沪市的两位教授介绍。
“噢,刘牧樵博士!”
赵教授、向教授和刘牧樵是老熟人了,他们在三年前就见过面,那个时候,刘牧樵还是实习生。
赵教授和向教授,紧紧抓着刘牧樵的手,“老弟啊,你真是天才啊。其实,有你在这里,我们来,也是来捧捧场。有你一个就够了。”
他们说的是真心话。
脑干出血,在沪市几个大医院,还不是一样的?超过5毫升的,基本上都是一种结局,死亡。
偶然也有不死的,也成了植物人,或者是半植物人。
而刘牧樵,能够做脑干穿刺,基本上就改变了这个结局,从此后,脑干出血不见得就是死路一条。
谁都知道,脑干出血唯一有效的方法就是脑干穿刺,所以,既然刘牧樵都已经来了,还要我们来,无非就是捧捧场而已。
刘牧樵嘿嘿笑了几声。
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谦虚才好。
太谦虚显得比较假,不谦虚又不符合咱华夏人的文化,干脆,他笑一笑算了。
他这么笑,有一个人很不舒服。
薛教授。
“刘博士,请你去我们沪市一院讲几堂课,你不会摆架子吧?”赵教授笑着说。
“你赵教授是我的老师,我来讲课,不太适合啊。”
刘牧樵想不出好的言语来谦虚,见赵教授年近六旬,做自己的老师绰绰有余,再说,自己真还没有资格做沪市医科大学的学生。
清江大学医学院与沪市医科大学相比,差距可不是一点点。
网络上有个民间评比,有十大医学院之说,沪市医科大学在前三名之列。
“我敢做你的老师?”赵教授说,“听说,bmj向你约稿,一百美金一个字你也没答应?”
刘牧樵笑了笑,没有明确回复。
因为,这件事确实是有,前不久,bmj向刘牧樵约稿,被刘牧樵拒绝了,他现在只向《中华》期刊投稿,使得《中华》期刊一跃成为世界超强期刊。
今年,《中华》期刊有望坐稳前三名。
正聊着,又进来了几个人,认真一看,嚯,大人物到了。
刘海、赵教授、向教授都赶紧不说话了。
今天的正主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