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的人都是大叔大婶级别,这与其他有私人飞机不一样,他们都是选帅哥美女,而刘翰墨选择的是大叔大婶。
其实,大婶也不大,38、39样子,也许实际年龄会大一些,刘牧樵还是觉得赏心悦目。
这位服务员非常有气质,温柔、迷人。
飞机在高空飞行,刘翰墨选择了沉默,飞机上聊天还是比较费劲的,他闭目养神。
不过,刘牧樵觉得他并非闭目养神,而是在想心事。
他一直没有跟刘牧樵说病人的病情,也没有说病人是谁,而值得刘翰墨亲自来接刘牧樵,那这个人必定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刘翰墨不说,刘牧樵就不问,这是基本的为人处世。
飞机飞了两个小时降落了,机场上来了两辆小车,一辆面包车。
空乘人员坐面包车,刘翰墨一辆,刘牧樵和姜薇一辆。
刘翰墨的座驾是劳斯莱斯。
刘牧樵和姜薇坐的是奔驰。
走了将近1个小时,在一个富人区的一栋独栋别墅门口停下来。面包车去了另外的地方。
刘翰墨的劳斯莱斯停在一间大车库里,刘牧樵和姜薇的车在门口停了下来。
房子很大。
工作人员好像也不少。
保安兼前台是一个中年男子,身板子笔直的,一看就是职业的。
刘翰墨领着刘牧樵进去,走了几张门,最后乘电梯到了4楼,这里有一个女服务员,让刘牧樵他们换了鞋子。
一股淡淡的沉香味令人飘飘欲仙。
再往里是一间卧室。
“这是我夫人的房间。我稍微介绍一下病情,你们俩坐。”
刘翰墨指着沙发说。
服务员端上来茶水说:“请喝茶。”
“病人,是我夫人,她在一个月前参观明代陵寝时,受到了惊吓,一个白色的影子一闪而过,好像是一个长舌头的女子。
工作人员是坚决否认陵寝附近有——哪怕是猫咪存在的可能性。那晚回来,夫人就发烧,不很高,最高38.2c。后来,就天天晚上9点左右开始,一直到凌晨3点。吃退烧的药,效果不明显。”
刘翰墨介绍的主要症状。
接着又介绍了主要的治疗经过。
“在沪市医科大学几个医院都看了病,做了很多的检查,核磁、ct、派特都做了,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也到中医药大学看过,吃了10几天中药也没有效果。眼看着一天一天消瘦,就没有好办法。从前天起,病情更重了,体温达到了39摄氏度。”
刘翰墨又介绍了治疗经过。
“夫人做梦吗?”刘牧樵问。
做梦,是人都做梦。刘翰墨明白刘牧樵的意思,是问做不做诡异的梦。
“做的,总是梦见一个白衣女子,朝她怒目而视。”刘翰墨回答。
刘牧樵皱了皱眉头。
他并非精神科的专家,但是,刘牧樵是护理学中的心理学宗师级人物,他隐隐约约找到了原因。
不过,他不准备声张。
刘牧樵带着姜薇进去看病人。
刘牧樵微微一惊。
这个女人虽然并不丑,甚至还可以用“漂亮”俩字来形容,但是,刘牧樵很不喜欢这人。
她的眼神中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味道,并且还有蔑视的味道。
很久了,刘牧樵至少有十年没有看到这种眼神了。他小时候经常看见,邻里大人小孩都喜欢这样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