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樵得知自己的身世之后,立即回到了清江市,他一头埋进附属医院的产科和病案室,还找到了相关的医生与护士,她们一致否认有抱错孩子的可能性。
并且,她们还告诉他,十几天前,还有人来调查此时。
抱错的可能性比较小,那就是出院以后,被别人换了。
换?
马上想起了狸猫换太子的事。
王娜?
如果要换,有动机的人很可能只有这个人才有。
这不关我的事。
刘牧樵突然想笑。
你们的恩仇与我毛关系?
但又一想,不对劲啊,怎么会与我无关呢?我都被他们换来换去,把父母都换没了。
按理,王娜应该知道我的父母在哪里。
她也应该知道真的刘牧樵在哪里。
别慌,今晚还得悄悄去一趟沪市。
还有最后一趟飞机,刘牧樵直奔机场,头等舱已经没了,只有经济舱有最后一个座位。
刘牧樵挤在经济舱里最后一排,靠走廊的c位。
身边一个小女孩大约只有20岁出头,本来是靠窗户的座位,硬生生被一个汉子占领了。
小女孩眼泪汪汪,无可奈何,一边是刘牧樵,一边是汉子,她被挤在中间动弹不得。
刘牧樵倒是尽量往走廊里倾斜,倒是那个汉子,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反而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得意洋洋,一身肥肉,挤得小妹子难受极了。
起先,刘牧樵还忍了,但后来,那汉子一点也不顾及小女孩的感受,动作幅度很大,使得小女孩敢怒不敢言。
刘牧樵准备干预。
他首先是准备来文的。
“空姐,这里有个人不按座位坐。”刘牧樵向空姐招手。
“先生,请按座位做。”空姐过来,很礼貌地说。
“就不!我一样的钱买的票,为什么我坐中间,她靠窗户坐?”汉子横蛮地说。
“这是规矩。换登机牌的时候,规定了各自的座位。”空姐一点也没有怒气。
“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遇到我,规矩就得改一改。”汉子一点也不讲理,还扭过头去,看着窗外。
“你讲理好不好?”空姐有些不耐烦了。
“我讲理?我没读过书,不知道理字怎么写。”汉子一股霸气,一点也不准备妥协。
空少来了。
“空少来了你以为我怕你?你敢打我?有本事,你咬我啊。”汉子也确实不怕别人打,他至少200斤重,一般的人,真还不是他的对手。
空少愣了。
见过横的,没见过这样横的。
他一时间不好怎么处理。
“来呀,来咬我啊!空少,你不是最厉害吗?你来咬我呀。”汉子见空少被气得苍白的脸,得意得很。
刘牧樵起先还能忍,知道这世界上有浑的,没文化,在地方上没人敢惹,以为世界是他的。
但过不了两分钟,他不想忍了。
刘牧樵站起来。
“小妹,你出来,我们两个换一下位置,你坐我这。我想和这个大哥亲热亲热。”刘牧樵说。
汉子一看,刚才就是这人招惹我的,好,你说要亲热一下,行啊,你来咬我啊!
刘牧樵坐下。
才一秒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