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樵和姜薇见到她们来,自然也很高兴,没几句话,周亚庄就提议,在安泰医院召开一次护理协会的特别会议,宣布一下姜薇任世界护理协会会长,高级专员,章灵芝任副会长的事。
当然,她没有说出来还有一层意思,她任国内协会的会长,这个也应该高歌一曲。
姜薇忙说,同意同意,我们安泰医院承办。
宴会结束后,姜薇陪着她们两个住进了宾馆,改在向阳宾馆,离医院近,档次也比较高。
刘牧樵提前离开,他有一台手术需要去援助。
这群老外就由孙涛陪同,先住进宾馆,过几天,他们就住进“枫雅名苑二期”,拎包入住,今后,那个小区就是他们的家。
刘牧樵走得比较匆忙。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老外,一个年轻的神经科医生,名叫jon的芬兰医生,年轻的教授,今年还不到40岁,在普林斯医院从事神经外科工作10年了。
“你们神经外科做到哪个层次了?”在车上,刘牧樵jon。
“我们的脑干手术,做到了延髓,除了脑干核心部位,其他都没有障碍了。”jon回答。
“脑干血肿做穿刺吗?”刘牧樵说。
“也是做的,只是,成活率不是很高,五五开吧。”
jon自己就做过脑干血肿引流的,成活率为50%左右,在国际上算比较先进了。
从谈话中和推荐资料中了解到,jon是天才级别的神经科医生,水平接近朱亚光,可能比宋百年略高。
当然,jon不会做颈髓手术,这一点,宋百年更厉害一些。
听说有神经科的病人,jon踊跃报名,他也想露一手。
他可不是来学艺的,而是来露一手的,要在安泰医院站稳脚,今天就得露一手。
jon的技术确实是很好,他做脑干附近的手术已经是家常便饭了,特别是丘脑附近的手术,普林斯医院他是当家人。
在国外,某些大医院,即便是神经外科,还细分专业,非常精细,有专攻垂体的,有专攻视交叉的,有做小脑手术的,有做丘脑附近手术的,当然,做脑干手术的医生才是最高级的。
jon,最近两年开始做脑干附近手术。
到了医院,三栋高耸的大楼吸引了jon,这个医院,似乎超过了普林斯医院的规模,并且都是崭新的。
直接去了手术室。
一看病情,jon吓了一跳。
精髓损伤——横贯性损伤?
jon愣住了。
这种手术别说没做过,就连看都没有看过,整个欧洲,不存在有治愈的希望。
高位截瘫病人,世界级难题。
你们能做?
他是满心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