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朋友都经常来看望他。他也给人家做做计划书。
第三种朋友就不展开讲了——他还研究宏观经济,国家层面的事,他也喜欢提点小建议。
第三就是看书和写书。
他还在看经济方面的期刊,他在写一本书,已经交付出版社了,全书600万字,人家保底的稿费是1.2亿。也许最终会获得2、3倍的稿酬。
这是一本大书。定价很高,精装版定价1720元全册。预计发行量会超过50万。
所以说,这位老兄在狱中并不寂寞,他玩得很嗨。
以至于有人怀疑他犯罪仅仅是因为好玩,而并不是为了钱。
也有人怀疑他,犯罪是他的一种营销手段。
在沈万里看来,里面和外面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这种怀疑并不是没有根据,可以说,梁夫人就是持这种观点的人之一——也许吧。
沈万里还有一个隐匿的身份,知道的人极少,他还是某某公司的高参。
“勾起了什么回忆了?”刘牧樵终于忍不住问。
梁夫人如梦中惊醒,苦笑了笑,说:“有个人,能力不在我之下,可惜,他玩的路子有点野,自己把自己玩进去了。”
刘牧樵对沈万里是一概不知,他仅仅是“哦”了一声。
梁夫人折断一根狗尾巴草,拿在手里,“我想把这个人捞出来。有了他,赢日韩,我就没有顾虑了。”
刘牧樵惊讶地问,“还有这样的高手?”
梁夫人说:“是的,没错,这个人叫沈万里,金融界的传奇人物。”
“沈万里?”刘牧樵听过这个人,只是不是很清楚。
“是的,沈万里,要是走正道,绝对是一个杰出的企业家,或者金融家。”梁夫人接着就把沈万里的事简单地介绍了一把。
“呵,这种人要是生在国外,又一个股神。”刘牧樵赞叹。
“刘牧樵,你跟上面的人熟,帮个忙,把这个人给我。”梁夫人转过身,对刘牧樵说。
刘牧樵略微沉思了一会,说:“可以。问题是,他会不会老病复发?”
梁夫人微微一笑,说:“我不怕他老病复发。过去,他是嫌玩得不够刺激,现在,我给他玩刺激的,越刺激越好。你说,我还担心吗?”
刘牧樵皱了皱眉头,说:“我真的搞不懂,你这种破坏性的玩,最终会不会没有办法复原?”
梁夫人笑了,说:“刘牧樵,你还提这样的疑问?其实,你应该注意到了,我一边在破坏,一边在修复。玩不坏的,3年以后,你看结果吧。”
姜薇手里拿着两片红叶,她只是听,不做任何评论,甚至也不插话。
刘牧樵推了推眼镜,“好吧,沈万里,我负责把他捞出来,交给你。至于你怎么使用他,我就不管了。”
“你也不能管。他这个人本来就是无期徒刑,再加罪,只别死罪就行,反正到顶了。所以,我们谁也不要管他,让他玩一把。”梁夫人说。
刘牧樵心里一紧。
你梁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