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玲离婚了。
医院里还是有一些议论,说阿玲离婚与刘牧樵有关。
大多数人并不相信。
袁主任,刘娅狠狠地骂了几句,“扯蛋!扯他妈的蛋!”她们是绝对不信的。袁主任和刘娅还在晨会上狠狠地批评了几个年轻人,“传谣!蠢货!这种事怎么可能?别说阿玲不是这样的人,刘牧樵会做这样的事吗?”
袁主任还专门到了神经精神中心,找到赵一霖,说:“你胡说八道,我袁姗也会相信刘牧樵和阿玲的事?你也是蠢东西,不辨是非,赶紧收回影响!”
赵一霖急了,说:“我说什么了?袁姗,你别信别人挑拨,我赵一霖怎么可能造刘牧樵的谣?”
袁姗说:“你说亲夫被奸夫打了,这话不是你说的?”
赵一霖说:“我只是一句玩笑话,你也当真?”
袁姗说:“正因为是你!你是刘牧樵最好的朋友,你说出的话,别人还能不信吗?”
赵一霖呵呵几声坏笑。
“你还笑?”袁姗啐了一口。
“袁姗,你能确定他俩没有这事?”赵一霖突然认真问。
“你以为都是你!只要是女的,老的少的,美的丑的,你都要!”袁姗厌恶地看了赵一霖一眼。
“冤枉呐!我哪里是这样的人了?我很挑剔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说,你这个层次,是不是我才喜欢的?”赵一霖嬉皮笑脸。
袁姗没有办法。
她也不敢惹赵一霖,这厮,她领教过,现在这年纪了,他还猛于虎。
过了几天,本以为议论会慢慢消退,谁知,刘牧樵和阿玲的故事有鼻子有眼,在医院里流传。
刘牧樵当然是听不到。
这一天,刘牧樵遇见了一个人,心里咯噔一声。
他看到了一双怨恨的眼神,一个扛着扫把的人——刘忠全,他最终被安排做了卫生员。
孙涛知道了他向刘牧樵要求做药品仓库保管员的事,并且也知道了他要求的理由。
孙涛也不敢让他与“权力”沾边,于是就给了他一个做卫生员的岗位,他起先不同意,孙涛是下了决心的,任他闹,他就是不松口。
孙涛只给他一个选择——做卫生员是唯一的选择。
他怨恨。
他怨恨刘牧樵。
刘牧樵发现他做卫生员也是微微一惊。
他也注意到了刘忠全满眼的怨恨。
不在乎。
刘牧樵头也没回,走了。
怨恨,你就怨恨吧。
刘牧樵没有在乎,但刘忠全却很在乎,他狠狠地朝刘牧樵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
“嗯!我迟早要你死在我手里!”
刘忠全挥了挥手,不远处另一个扫地的赶紧过来,问:“刘哥,什么事?”
刘忠全说:“看到了吗?这就是刘牧樵,大色鬼,看见有点姿色的女的,他就会想方设法弄到手。阿玲,你知道吗?比他大了6岁,还不一样被他上了……”
听的人是一个农村来的大哥,文化不高,喜欢八卦,能听到有刘牧樵的新闻,一个字不漏记住了。
本来以为几天就能止住的绯闻,没想到越来越传得凶,最后传到阿玲耳朵里,她被气得连续几晚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