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你们打110我就怕了你,我既然赶来了,我就不怕你做任何动作,你抓我的人,我要你一辈子都记得!”
刘牧樵在谭四海背脊旁边用大拇指压了一下。
然后,松了手。
他给谭四海留下来一点长记性的东西,今后,每当变天下雨,他的背上就会有一个点疼痛难受,而这点痛,永远也找不到病理改变。
就是说,他这个病不会有准确的诊断。
刘牧樵丢下谭四海,过来牵着苏雅娟,开车门把他送进奔驰车内,夕羽也准备上车。
这时候,紧车到了。
谭四海人这下来精神了,说:“想走?走不了了!上门行凶,你刘牧樵胆子也太大了。”
车上下来几个人,见是刘牧樵,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上门行凶打人,把我们谭局打伤了!”
干警转过身,问刘牧樵,“怎么回事?”
“你们抓我呀。他们上门把我的人带走,我来接人,谭四海拦阻,我教训了他两下。你们要是想抓我,抓就是了。”刘牧樵大声说。
“刘教授,我们怎么敢抓你?你请回,我们调查一下情况,履行一下职责,我会到贵院您办公室来。抓你?开玩笑,你给我几个胆子也不敢动你一根手指。”
带头的干警虽然是第一次跟刘牧樵打交道,但是,他们都知道叶厅和刘牧樵的关系。
何况,他们才接到了指示。
“你放我们走?”刘牧樵确认一下。
“您请回。”带头干警赶紧点头敬礼。
刘牧樵上车,发动车子,也不管车子前面有几个人,一脚油门,车子飞快启动,把站在车子前门的几个人吓得屁滚尿流。
刘牧樵带着苏雅娟、夕羽走了。
他后面,几个人围着干警,“你们怎么把人放了?你看,我们谭局还躺在地上起不来。”
干警头儿冷冷一笑,说:“刘牧樵,也是你们随便惹的?你们也不打听一下,他和谁谁谁是哥们。谭局啊,不是我说你,在路上我们就知道一些情况了,你们想找刘牧樵麻烦,不是我说你,你的能量太小,还是省省心吧。我劝你们,算了,要是我们进一步调查,我估计中间还会有新情况出来,到时候,大家都没面子。”
原来,孙涛得知刘牧樵追谭四海,就打了几个电话,公安那边已经知道一个大概了。
刘牧樵回到医院,孙涛吁了一口气,“没吃亏吧?”
刘牧樵说:“是你打了电话吧?”
孙涛说:“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是打了一个电话。”
刘牧樵嘿嘿笑了笑,“那个谭四海还会来找我的。”
孙涛心里一紧,“你留了后手?”
刘牧樵做了个鬼脸,“要不,他会服我们?”
孙涛点头,说:“也是啊。要这种人长记性,不留点手段,他们真的以为自己是人才。”
刘牧樵和孙涛估计的没错,谭四海横惯了,他并不罢休,还要把这事搞下去。
他缓过痛以后,110的人已经走了,他召集他的人训话。
“我们是执法,刘牧樵是暴力抗法,如果我们就这么算了,那法律尊严何在?我们一定要搞到底。我们兵分两路,一路继续查处苏雅娟制造假药案子,一路申诉刘牧樵带着他的女徒弟暴力抗法的事。”
他认为,查处苏雅娟制造假药,这案子是百分之一百是铁案,因为,判断假药就是由他们认定,并且事实也非常清楚,紫雪丹和龙虎散根本就没有审批,何况,里面含有很多的违规药品。
至于暴里抗法,证据充足,除了有录像,还有伤病在身,这也是铁案。
“局座,您先要去做伤情鉴定!”有人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