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夕颜戴着宽大的遮阳帽,左手搂着右手手肘,肩膀微缩,有点紧张。
白色吊带裙纤尘不染,将腰勾得极细,雪白的脖子戴一条细细的铂金锁骨链,少女的气息便掺入女人的温软和精致。
许忘川坐在床沿,偏头看去。
“叶夕颜,踏进门,是不是就意味着我可以把你往死里干?”
她刚推门进去,又缩着脚后退。
救命。
许忘川的眼神,好像真的想把她干死。
男生猛地站起,疾步走近,一把将人抱起,嘭地拉上房门。叶夕颜按着帽子,露出来的下半张脸好红,嘴巴咬得紧紧的,不敢大喘气。
生怕声音大点儿。
某人就要原地变狼人。
“穿这么漂亮……说,是不是想挨操?”
“哪有!”
她一直都很漂亮好吧!
许忘川捏住她下巴,绷着脸咽口水,“乖乖说点好听的不行吗?我好紧张啊……心都要跳出来。”
叶夕颜拉开帽子,直勾勾看他,一字一顿道:“许忘川,操我。”
男生脸蹭地红了。
像个烧开的水壶,口鼻直冒热气。
“操就操,操死你!”
叶夕颜笑一声,翻过身来趴到枕头,高高翘起屁股,还很不要脸地左右扭扭。
所有姿势,她最喜欢后入。
操得深,操得透。
就像许忘川说的,她穴深,其实很少有男人能干到底。既然要玩,肯定要按她喜欢的来。
许忘川哪里受得了这种引诱,身体先于意识,两只大手罩住屁股发狠揉捏。臀肉在手指间变换形状,勒出深深的痕迹。
女孩抱着枕头哎哎叫。
黑发披散,粉面桃花,一张小嘴哼得要有多动听有多动听。
许忘川飞速脱掉衣服,解了裤扣,左脚蹬右脚,急不可耐跪到床上,顺着叶夕颜的身体往上嗅闻,表情活像个变态,微眯的眼里全是欲望的瘴,嘴巴抵在叶夕颜耳朵磨蹭,声音夹带黏腻的水声,“宝宝翘得好高,是想从后面被干吗?”
“嗯啦。”
“好骚啊你。”
“还不是你害的。”叶夕颜挪挪脑袋,吹掉垂落的发丝,声音猫儿似的上扬,“弟弟粗死了,还总爱抱着我蹭,谁受得了?”
许忘川闷哼一声,眼角发红,“就蹭你,谁让你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