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总让叶夕颜产生一种他是刀俎,她是鱼肉的错觉。
见过自己往刀撞的鱼吗?
他还没动,她主动亲了过去。
多少带点疯。
许忘川一震,睫毛微颤,顷刻偏头深吻。四片唇试探咬合,撤开是欲擒故纵,靠近是饥渴难待,鼻息和呼吸交织融合,带出肺腑更多的渴求,不怪人总说爱欲和食欲等同,她探出舌头,立刻被他吸住,搅动和交缠自不能少,但舌根也酸痛起来,仿佛被扯断。
许忘川先是侧躺。
而后起身。
最后竟然躬身压到她上方,双手捧住脑袋吻了又吻,眼神酿满苦酒,化不开的醉和孽。
枕头不堪重负,塌陷。
床也发出咯吱细响。
叶夕颜呼吸不得,用力挪动脑袋,只能在嘴角的缝隙获得新鲜空气。大脑因为缺氧变得沉重浑浊,眸光也痴痴呆呆,微微翻白。尚未深吸两口,缝隙又被堵住,他擒住她,深吻、狠咬,像老鹰捉小鸡。
脑子越来越浑浊。
叶夕颜嘤咛出声,踢脚。
许忘川撤出,长粘的口水丝落在含春的娇颜。
叮——颈间挂的牵牛花戒指掉出。
他抓起亲吻,笑了笑,手指按在她臭臭的小脸,微微用力,声音又哑又粗,“踢什么?”
“……就踢。”
“又不疼我了。”许忘川咬她脖子,密密啃过,牙齿衔住俏生生的下巴,“几天没做了,不想我?”
“有点。”
人在高度紧张的情况下没法做爱。
她还好。
许忘川是头一遭,表面不显,心里挺紧张,最开始两天去卫生间都要跟,生怕马桶里爬出个丧尸把她啃了。
叶夕颜嘴上不说,心里偷着乐。
谁会拒绝粘人的护卫犬?
反正她不会。
“又是有点?你就不能对我不能自拔?”
许忘川神色骤冷,磨牙霍霍啃得她好疼。大手离开后脑勺,顺着手臂轻盈点触,最后猝不及防罩住胸。
叶夕颜闷哼一声,身子上挺。
乌黑的发跳了跳。
情不自禁抱住男生的头,娇声训斥,“坏狗狗又馋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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