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案人所述平郡王是被吊在这,可这柱子虫蛀成这样,做个支撑都摇摇欲坠,怎么承受住平郡王的重量。
得,又来个说谎的。
“我到现在连报案的人都没见过,那刘少卿这也不让,那也不行的,满嘴没几句实话。”沈娆示意他把自己放下来。
谢槿把人放在地上,不屑地哼了一声,“刘贺那个废物?除了装腔作势,屁用没有,做个看门小厮都不行。”
指挥使大人一向不把人放在眼里,嚣张跋扈出了名。沈娆听他说话怪好玩,拍拍他后背,“人家好歹三甲呢,这么不中用?”
“除了抱大腿,一件人干的事都没做过。”谢槿似乎再多聊两句都嫌脏了自己的嘴,抓着她,把她带出了地窖。
沈娆见那俩衙役还在这,上前问:“报案的人是谁,你们知道吗?”
“这……”接收到谢大人的凌厉目光,其中一个衙役咽了咽口水,小声说:“是静安寺的监寺,无念。他房子被人看守起来了,谁也接近不了。您可别说是我说的,不然刘少卿会弄死我的。”
“放心,他住在哪?”
衙役指了个方向。
沈娆招呼谢槿过来,问:“帮个忙。”
“……走吧。”不用她说,他都知道她想做什么,揽着她的腰,提气轻身带人飞向夜空,几个跳跃,就找到了被人看守的房子。
谢槿没把那几个门神放在眼里,悄无声息上了房顶,揭开瓦片,示意她别乱动,往下看。
沈娆用口型说:谢大人动作熟练,经常干?
谢槿翻个白眼有点无奈,让她老实点,听动静。
怎么说呢,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可能是他们今天查案,让某些人担心了。
说话的人正是大理寺左少卿刘贺,坐在凳子上,气急败坏地说:“撵走了北镇抚司,还以为高枕无忧了,谁料到户部的沈娆竟然如此难缠。一个两个小辈都不把本官放在眼里,你可得小心,我怕他们找上你!”
“大人将这围的像铁桶般,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贫僧又怎会有事?放心,贫僧必定不会背叛,毕竟……她是贫僧唯一念的人,为她做什么都值得。”
据说因惊吓过度而导致重病不起的人,正坐在榻边,搓着手中的玉扳指,近乎痴迷的发呆。
两个苍蝇趴在房顶上,沈娆点点身旁的人,用口型说:那戒指是平郡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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