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陆远以外全往谢槿那看,毕竟他们的主官在这,就算这事出在大理寺门口,她一个下官也不好越俎代庖吧?
谢槿微微颔首:“听沈少卿的。”
“真有毒药。”陆远让人按着刺客,从他嘴里抠出来毒药,然后堵住他的嘴。
与此同时,陆远看见刺客晕了过去,“?”
只见沈娆慢悠悠地收回手,指尖捏着根银针,“放心,只是睡着而已,如果需要醒来,我再扎一下。”
她没武功但是医书看过两本,知道有些人体穴位在哪。
陆远默默竖起个大拇指:“下官佩服。”
人由锦衣卫们带走送去大理寺,沈娆留在案发地不动,若有所思地看着锦衣卫尸身的伤口,呈现紫黑色,“有毒?”
谢槿瞥了一眼,“最开始我以为是谋财的强盗,可他去了户部尚书的家中,只取尚书的命,却不动钱财。若非侥幸被人发现,他怕是早就归西。”
沈娆眼下没头绪,双手放在袖管里,说:“户部尚书是我上官,他虽然脾气不太好,却也是个正直清廉的人。此番遇难,真是倒霉的很,回头我去看望下他。”
谢槿说:“这凶徒的事你不用管,我自有打算。”
不问缘由,沈娆毫不犹豫地点了下头,“行,那你万事小心。”
“嗯。”
这位还活着的刺客略有点倒霉,送上门的时机太好。不仅担着行刺户部尚书的罪名,还得把谋害瑞王致使其重伤的罪名背着。
那刺客自然是罪该万死,多担个罪名倒也没差。沈娆非愚善心软之辈,对谢槿所作所为倒是十分苟同。
不然他怎么交差?
她提着些许补品上门去看望户部尚书,可能是病了,他比起平时很是慈眉善目,屏退左右后,语重心长地说:“瑞王……瑞王虽博有贤名,但却非良人。”
这还有个眼明心亮之人,沈娆向他拜谢。无论如何,这是个敢说话的。
在她问起刺客的事时,户部尚书长叹口气,说:“最近陛下命户部查账,查出了几处假账亏空,我不放心留在户部,那假账错账就在我这,没想到却横遭灾祸,连账本都被人劫了去。”
沈娆沉吟片刻,说:“也许做出假账错账的人,就是这次行凶的背后指使者,您想来对此心里有数。”
户部尚书眼神骤然发亮,愤愤不平地说:“长公主。”
这听起来还真是不意外,那女人一向猖狂。
户部尚书内心有了怀疑人,却苦于没证据,“现在账本被偷,也没了证据。”
沈娆安慰了老人家几句,就离开了府邸。出来后,她直奔北镇抚司,向谢槿说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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