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谢槿对她动心,她这样干净美好,是他们这种黑暗中的人,最想去靠近,想去破坏这种美好,污染她。
邢北目光太过肆无忌惮,并未掩饰。这让谢槿脸冷的像从冰窖里捞出来一样,将人挡住,“滚出去。”
“虽然沈大人与你两情相悦,但这男未婚女未嫁,怎么就不让人看了?”邢北与谢槿针锋相对已久,就算武功上无法敌过他,但也从来不惧。
谢槿只想碎了这王八蛋的天灵盖,刚上前一步,却被身后人拽住,不免恼火:“他死在这,谁也不会知道,包括老天爷!”
“他还有用。”她安抚似的拍拍他,然后说:“邢统领这话说的确实不错,不过不是他不让,而是我不许。您要懂得,色字头上一把刀。”
“您可以看,但可别,将自己折了。”
“那沈大人多虑,在下命硬得很。”邢北朗声笑了一下,就从窗户飞身出去。
谢槿目光阴毒地看着窗口,恨不得将这狗男人皮肉层层剥了,丢进油锅里送他去祭天。
“阿槿。”沈娆将他身子扭过来面对自己,神情严肃,语气平和:“除非有万全把握,否则你不能动他。你想想若是留下把柄,陛下可会放过你?”
再怎么说谢槿是她男人,她肯定会向着他。她无所谓邢北如何,但绝不能因为这个人,他出什么事。
谢槿将人抱着坐在椅子上,脸色不善,“我是男人,我清楚他那是什么眼神,他怕是看上你了。”
“见色起意,这不是很正常的事?你不就是……嘶,你掐我做什么?”他没用什么力道,沈娆不痛,只是略恼。
那就不值当了。
谢槿皱眉,“我跟他不一样!”
还想说什么时,一只鸽子飞进窗户,轻车熟路地落到谢槿肩膀上,扑腾了下翅膀。
谢槿把信件拿下来,摊开,简单看一眼,然后递给沈娆。
她看了后心头愤怒暴起,攥紧密信,冷声道:“太子在前方征战,他们在京内享清福还不够?居然猜测太子延期不回,是勾结哈特族,意图谋反?!”
“京内要派人来接他了。”谢槿知道她和太子情深义重,若是太子出事,她不可能独善其身。
所以太子不能出事。
“接?怕是押送回京吧。”沈娆脸色冷的像寒霜,站起来,来回踱步,“明知道是宋裕统帅大军,却还要把人召回,我还以为陛下对这个儿子有几分宽容的!”
没想到还是如此刻薄。
“慎言。”谢槿知道她被气到了,缓了缓,说:“未在朝中,不明实情。若朝堂纷纷上奏,陛下也不能独断专行。”
沈氏一门除了她以外全都化为灰烬,沈娆知道是因为被人陷害,可旨意是皇帝下的,她怎能无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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